田喜听莫常在一言,立刻急急开口,逼问道:“莫常在怎的胡言乱语起来,莫不是脑子吓糊涂了,方才我来寻宝涟姑娘,不是莫常在拉着奴才说自己久受柳婕妤掸压,心中怨恨,所以让宝涟诱使明钰害柳婕妤小产,怕宝涟被皇上传召供出自己,塞给了奴才一百两银子,奴才才答应帮着杀了宝涟灭口,怎么莫常在又说有人指使呢?!”
“奴才有罪!奴才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啊!奴才每月领二两俸钱,就是熬上二十年奴才也攒不下来一百两银子,这才财迷了心窍答应帮莫常在行这杀人丧德之事,奴才可不知有何人指使,求皇上、小主明鉴!”
田喜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明面上像是在澄清此事,说是无人指使,一切皆为莫常在所为,却又言语之间仿若掩护何人,令人更生疑窦。
莫常在听田喜一番话,更似被人踩了尾巴,登时与田喜怒目相向,一手指着田喜气得直哆嗦,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撕碎了田喜那张利嘴。
许是实在气急,莫常在竟沉不住气狠狠扇了田喜一个巴掌,接着又推攘他一把,伸手就要掐上田喜的脖子。
“我掐死你个胡言乱语的狗奴才!娴妃那毒妇究竟予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你竟如此陷害于我!死要拉上我去垫背!”
眼看田喜被莫常在掐得翻起了白眼,那两名太监才终于合力将莫常在拖开,田喜差点没了气息,憋得满脸紫红,正一手撑着地,一手抚胸顺气,拼命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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