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挠腮的青筋暴起,梁亦晨简直要目眦俱裂,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小白兔,恶狠狠的低头,恶狠狠的噙住,再恶狠狠的啃咬之后,大尾巴狼气喘吁吁的瞪着她,咬牙切齿坚持道:
“宁宁,你是不是最爱梁亦晨,为了他愿意做任何事?”
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别样诱惑,刻意压低的音调如同地狱里的曼陀罗,神秘且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气息。
苏宁宁哪里是心怀不轨大尾巴狼的对手,迷迷糊糊的缴械投降,呜呜咽咽的点头,小鸡啄米样,就像生怕晚了就没肉吃的小狐狸。
“是不是?”大尾巴狼看的心满意足,垂头咬着小巧的耳垂,坏心眼的吹气。
虽然心里同样挠心挠肺,焦急比起小白兔只多不少,可梁亦晨是谁,叱咤商场这么多年,多少个心眼九转十八弯的老狐狸提起他都忍不住翘起大拇指,虽咬牙切齿但也是啧啧称赞,不说别的,单论耐力和那个黑劲,就是单纯小白兔拍马莫及的。
上面说着,寻思着红萝卜吊驴,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手段,狼爪跳跃的探进去,夹着红肿的,花瓣,轻轻蠕动。
不过梁亦晨可不承认他对自家媳妇采取手段了,用他的话说,这就是小夫妻间友好的交流方式,虽然小白兔还没和他成为夫妻,但在大尾巴狼心里,那都是早晚的事,他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差上民政局戳个红印印了。
哪天他家小白兔想戳了,他一个电话打过去,保证一条龙服务,他家小白兔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只要乖乖在家里等着他投食宠着就行,他绝逼百分之一万的把他家小白兔捧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他梁亦晨的女人。
想想,都是飘飘然的满足。
不过梁亦晨这事上还是很有原则的,chuang下,他可以对小媳妇各种卑躬屈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各种疼各种宠各种爱各种顺着,上了chuang,他就必须的得是主导地位,放开手红着眼折腾,谁让他对小媳妇没有任何抵抗力,一看小白兔呆萌呆萌的小样子,他的心简直就能软成一滩水,这心一软,小尾巴狼就硬了,硬的发疼,硬的他手痒痒的真想弄死他的小白兔,一口一口嚼碎了咽下去,连根头发丝都不给别人留下,尤其是那个唐逸哲……
得,一提唐逸哲,梁亦晨的狼爪又痒痒了,再想起自家小白兔对别人笑的白傻甜的样,他牙咬的简直想掐死她,不过他也知道不能掐下去,这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子明白的很,这个鲜艳欲滴的小白兔就是他的命,她要是有了啥事,他估计也是要尾随她而去的,所以梁亦晨把他们的墓地都买好了,鸳鸯墓,选最好的风水宝地,死他也要和他的小白兔死一块,不放过她,下辈子也好捧着她,绑也要绑一块。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至于别的对他家小白兔心怀不轨的男人,他劝他们还是早点歇了心思,要不然他梁亦晨可不是吃素了,耍起手段了,绝对让他们片甲,毛的不留。
想着,狼爪发狠的弄着小白兔,还把略带薄茧的地方坏心眼的贴着她。
单纯小白兔被磨蹭的眼泪都出来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蒙上一层纱雾,小琼鼻一抽一涕的,饱满的红唇迷迷糊糊的开口:
“最喜欢……苏宁宁最喜欢……梁亦晨了。”
“真乖。”
梁亦晨等的就是这句话,狼爪快速探进抽出,闪电般的,粘稠的液体随着飞快的狼爪溅出来,喷在小白兔白嫩嫩的大tui上,烫的她一抽一抽的,偏偏还摆脱不了,随着内心紧紧的贴着他,挤着狼爪,一丝一毫都不放松,生怕他再使坏抽出去,隔靴搔痒的折磨她。
梁亦晨自然感觉到小白兔的心理,邪魅的勾了勾嘴角,贴着小巧的耳垂轻飘飘揶揄道:
“媳妇,夹的好紧,都动不了了。”
苏宁宁正酥酥麻麻的,眯着眼享受着呢,迷迷糊糊的听到男人的话,小脸刷的就红了,鲜艳欲滴的捶他,娇嫩的红唇撅的冲天高,哼哼唧唧的不愿意。
也许,苏宁宁如果清醒时看到自己这样的模样,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你猜现在的苏宁宁是什么光景,瀑布般的黑发披散着,衬着雪白的shen子皎洁的如同最美的月光,一对小白兔跳跃的feng盈的弧度,顶端红梅妖娆的开放。小yao不值一握,好像两只狼爪合一起都能完完全全掌控住一般,浓密黑森林里的花瓣咬着骨节分明的狼爪,期间飞扬着的,是里面它分泌的,最甜美的粘稠。
梁大尾巴狼硬生生的咬碎一口银牙,口水吞了一股又一股,狼爪疯狂的动作的,摩擦而产生的热量,炙的要把他们都燃烧了一般。
梁亦晨早就知道,他家的小白兔有着翻天覆地的魅力,可是,今天这样看来,这哪是人呀?分明是神话里传说的小妖精,会吃人心,勾人魂。
他现在就宁愿自己是那个书生,被他家的小妖精吃下去,一丝不苟的吃下去。
梁亦晨这里受尽煎熬着,小小梁亦晨当然也不好过,涨的像要爆炸一般,偏偏小白兔还不放过他,那个小媚眼抛的千娇百媚,看的梁亦晨简直想什么都不顾了,按这小白兔要死要活的折腾一番再说。
想着他家小白兔那个紧致的滋味,真真的要吸溜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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