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为了不使内心的一汪清澈的泉水干涸掉,9月1日,是她和李宓连同夏一銮辍学一同离开学校的日子。丁暄雨可以想象爸、妈抓狂的叫喧声,以及电话的嘟嘟声,只有换掉电话卡和原有的通讯号码,这样才不会被判死刑,遭受到临时处死的下场。
走出机场的正门,丁暄雨似乎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命运永远不会让你停歇下来,一场风波正为她敞开大门。
“跟我回去,马上。”柯竞通实在是无法忍耐住地朝着柯沐曦吼出声音。
“我不回去。”柯沐曦眼眶开始不争气地泛红,但是她仍旧倔强地回应着柯竞通,丝毫没有怯场的胆怯存在在语气里。
柯竞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火爆的脾气,开始逐渐地放软嗓音,连责带哄地说:“你的病情还未稳定下来,作为你的哥哥,我有权利对你负责。”他握住柯沐曦隐隐颤抖的肩膀。
“最没有权利说这句话的是你。”她反绞着。
“是我不该撇下喝醉的你,可是你一向不是自理的很好吗?就这样轻易地跟着陌生男人去开房间,难道你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吗?”说到这里,柯竞通俊逸的脸颊上明显是起了变化,怜惜与懊悔着。
“你也知道我喝醉了,既然喝醉了,哪有理智去思考,要不是你撇下我,我就不会在那臭男人半诱半拐的情况下跟他走进酒店,更不会和他上床了。我被强奸了!你知道吗?”柯沐曦放利声音,“你非但没有安慰我,还把我和那群疯子关在一起,那群医生都是疯子,他们强迫我脱掉衣服,这样就是所谓地接受治疗吗?”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情绪激动的柯沐曦不断地倒退,尖锐的高跟鞋底不慎地踩住从她身后经过的丁暄雨脚拇指。
“哎哟……”丁暄雨尖叫了声蓦地蹲下身子,脸部的肌肉因为左脚拇指传来的阵阵痛楚皱得比一张煎蛋皮还难看,她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从指甲缝隙里渗透出来的鲜艳的红色,她最讨厌被踩,而且是被高跟鞋踩。
“这位小姐,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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