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纳闷的时候,许老大缓缓的补了一句,不知是在对我说还是在是自言自语:“唉我去,我也不值钱,你更贱……图企个啥呢?”
我捂着不太疼的额头不知所措:“大哥……”
许老冲我摇了摇我的手机:“你要是承认你贱,你就上去吧,死了别赖我没劝过你。“
我终于明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是啊,我倒底图企个什么呢?从北陵公园出来之后,我承认我是慌了。可现在已经两天过去了,我难道还没清醒过来吗?
“嘿嘿,大哥,我贱。”
许老大头都没抬,从鼻子里哼出声:“嗯,我知道。你该干啥麻溜的吧!”
我心一横,转头走出门口。真佩服安澜,做事只凭事喜好,什么也不管不顾。不及多想,我已经走上楼梯。
楼上奇怪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用力揉揉我的左眼,一步一步向上爬去。上了一层楼,拐过两个弯,楼上的声音却突消失不见了。
我心中一阵阵的突突,琢磨着八成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楼上的“住客”们。我稍停了片刻,稳了稳心神,像这样主动找鬼打交道好歹也是我的人生第一次,绝对不能太拉胯了。
终于鼓起勇力拐过最后一阶缓步台,我抬头向上一瞧,一个老头领着个小男孩正守在楼梯口望着我。一股又凉又潮的气息从头顶直逼我的五脏六腹。
我拿出了陌生拜访客户时的嘴脸:“哎呀,大爷,带孙子呢?”
老头没反应,依旧直勾的探着脖子。到是他身边的小孩把着楼梯栏杆的缝隙冲我吐了吐舌头。我吓得一缩脖,生怕他那舌头会一搭拉二尺长,再朝我舔两下。
还好,小男孩除了脸色差点以及在我眼前是半透明的以外,与普通孩子也没太大区别。
我咽了口唾沫:“大爷啊,咱这楼里住了多少……多少住户啊?”
老头还是没理我,小男孩照旧吐舌头。
我装做惹无其视的样子掏出一根烟点上,继续试着套近乎:“这楼里的条件不太好吧?又没水又没电的,还这么埋汰,连个打扫卫生的都没有……”
话没说完,老头乎然抽动了一下,挺直了身子向我手里的烟指了指。我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从烟盒里掏出根烟,犹豫了一下向楼上递过去。
老头跟没有接我手中烟卷的意思,而是趁我靠近之机向我的身上直撞过来。我心里一翻个,心说不好,他这是要上我身啊!再想往回躲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老头刚接触到我身体的刹那,我耳边嗡的一震,周身像触电般酥麻,脚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我几乎瞬间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轻轻飘飘,出于本能伸手便去抓楼梯扶手。
扶手冰凉刺骨,又把我激的恢复了清醒,心脏咯噔一下仿佛从高处摔了下来。我急忙倒退两步站定身体,惊魂未定的盯着老头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可老头并没因为上身失败而显得懊恼,反而贪婪的矜着鼻子闻我手中飘出的青烟。
我明白,他毫无顾忌的想上我心原来是急着抽烟。我学者电影里给死人上坟的样的子,抽出三颗烟点燃,并排摆在了老头脚下的台阶上。
这一招的确奏效,老头立刻立趴在地上猛吸,我甚至能看见被他吸进的烟蹿入他胸腔的样子。一直在老头身边站着的小男孩见状,也凑了过来,跟着老头吸了两口,却丝毫没露出像老头一样心满意足的表情,不屑的扭头朝楼上跑去了。
要说鬼抽烟可比人快多了,三根烟也就秒十分钟的事。我见他抽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大爷,烟您抽了,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啊?”
老头将最后一缕烟火吞入口中,终于抬头朝我看过来,一又老么卡哧的三角眼晦涩而空洞。
我觉得有门,仗着胆子继续说道:“大爷,听说你们都是什么冤屈和未了的心事,才流连在这里投不了胎的吧?”
老头木讷的点点头,应该可以与我交流。我心中不免激动,继续说道:“大爷,我想请你替我转告这楼里的诸位,我愿意帮大家把没了的心愿了了。不过,你们得先帮我一个忙,您看怎么样啊?”
老头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了,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牙一咬:“您听明白了吗,您是有仇还是有冤,只要您说句话,我帮您把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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