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先几年在那里投资建了生态园旅游区,好像是十周年庆典,邀请大少爷过去。”
“奥。”和戌云把身子缩回座位里。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街道。
内蒙古,那个生了她,但没有养育她的地方,一直是和戌云向往的地方。深深的思绪带她追随着那个人到了那个向往的地方去了。
涂红予不在的几天里,和戌云一下班就回到涂家,那是她在这五年里和爸爸过的最快乐的日子,他们可以大声说话,可以晚上睡的很晚,他们可以在客厅里看电视笑到捧腹。
涂红予在的时候,他不许爸爸看电视很晚,说要休息好,才能更好的恢复身体,不许他看电视很晚,说那样对眼睛不好。
每次面对涂红予的冷言冷脸,爸爸和和戌云都会安安静静的依着涂红予的说法去做每一件事情。
而现在就四个字可以描述他们此时的情景:无忧无虑。
和戌云坐在爸爸的轮椅前,给爸爸剪着手上的指甲,白云就在跟前,乖乖地坐着看着和戌云给爸爸剪指甲,就好像它能看的懂,也好像在排队要剪指甲。
画面很温馨,很和谐。
突然阿尔色楞在外面叫了起来,紧接着白云也叫了起来,还向外面跑去。
和戌云对白云说:“怎么了?”白云才不理她呢,早就跑到外面去了。
纳闷的和戌云站起来,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涂红予回来了。怪不得这俩狗腿叫的这么欢。
和戌云看着他矫健的身姿从车里走下来,一件黑色的风衣敞开着,走起路来带着一阵风,和戌云突然觉得那是从草原上带回来的风。
他像一个从武侠里出来的大侠,身上有一股侠肝义胆,让人敬畏。他更像一位草莽英雄,骨子里透着一股侠骨柔情。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他从来都是那么的精力充沛,神采飞扬,他抖擞着精神走进来,和戌云赶紧往里走了几步,涂红予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她了,淡淡地说:“你回来了”。
眼睛对上那明眸的时候,看到他似乎有一些疲倦,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精神状态,“嗯。”和戌云也简简单单地回了他一句。
涂红予从她的身边走过,她看到他脸上的皮肤黑了,可能是草原上的风把他的皮肤吹黑了吧。但是更显的他那股铁骨,铮铮的亮。
她依旧唯唯诺诺地跟在涂红予的身后,看见他皮鞋的后跟上还占有泥土,涂红予很爱干净,即使是皮鞋的鞋底从来都也是一尘不染的。
这是从草原上带回来的泥土吗?和戌云看着到有一丝亲切感,那是她的故土。
和戌云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涂红予的拖鞋跟在涂红予的身后,来到沙发前,涂红予对爸爸说:“爸爸,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戌云也回来了。”爸爸显得兴高采烈。
和戌云把拖鞋放在涂红予的脚下,说:“鞋上占上泥了,你换了吧。”
涂红予一般都是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鞋的,“我一会儿上楼换。”涂红予看看她,心里暖暖的。
“可是,鞋底上有泥了,你上楼把泥都带到楼上去了。”和戌云知道他的卧室里从来连一点灰尘都找不到,别说是泥土了。
看着和戌云一直蹲着他的脚下,涂红予没有再说什么,把皮鞋脱下,换上了那双和戌云拿来的拖鞋。
一股暖流从脚心直窜到心脏里。他的嘴角勾上一个会心的弧度,只可惜和戌云转身了,她没有看到。
和戌云把他的皮鞋拿到门口鞋柜边,阿布过来说:“给我吧,三小姐。”
等阿布把涂红予的皮鞋接过去之后,她来到涂红予的身边,涂红予正在和爸爸说话,她见了个缝,把自己的话插进去,“红予哥,我,我,想带爸爸到我那里去住。”
“是啊,是啊。”爸爸不等涂红予说话,自己到高兴地拍着手说:“红予,戌云说了,她在外面有房子,要接我过去住。你也一起来吧。”
“爸爸。”和戌云走到爸爸的身边对爸爸说:“爸爸,我的房子很小,住不下那么多人。”她的意思就是涂红予不能过去。
“那么你妈妈呢?”爸爸紧张的脸上锁上一个结。
“妈妈当然能住的下了。”和戌云说着看了一眼涂红予,等着他放话。
“爸爸需要专人伺候,你那里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人。”涂红予说着站起来身来,当他看到和戌云正要张开说话的时候,他又补上一句:“你上楼来说。”
看着涂红予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和戌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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