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女人递来信件,她快速撕开信封,白色信纸上,那熟悉的一笔一画好似刀割一般将她幸福的梦一个,一个划过了。
“我爹地已经同意,只要在你丈夫和你离婚,再娶了我。那我们卢氏公司一半的产业都会划入他的名下,所以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至于你——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该怎么办吧。”
卢菲菲的话语将她本就悲痛的心推向了火堆,她颤抖着双手,看着信封内那张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笑了——
她没有挽留,因为她已经被他信里那句——钱情两清,击打到泣不成声。
那个她爱了三年的男人,那个才和她新婚不到三个月的男人——她笑了,却一直到她平躺在手术台上,感受着医生将那个小生命从自己的体内抽离的一刻,崩泄太久的泪花,浸湿了她的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男人在床上的话,就和他们放的屁一样,没有一点是可靠的。”
从那一天起,她变了——变得连自己都可以不认识。
一头蓬松的金色秀发,浓妆艳抹的绝艳容貌,一身深V的黑领的紧身裙,她是上层男人争先抢夺的尤物情人,她不谈爱,不谈情,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会给她一生的纸醉金迷。
回忆起自己那般成功的周游在形形色色的男子里,凤彤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她垂下头,看着平坦的小腹,眼眸中划过一丝犹豫——这个亏欠前世的小生命,自己该留下吗?
“听说姐姐去了太子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个骄纵的声音从院子外,悠悠的飘了进来。凤彤萱收拾去眼眸中的伤感,带着嘴角那丝趣味,打量着面前的女子,道:“原来是妹妹啊。是择优的,因为昨个儿太子救了我,这按理看,我都该去道谢一声,你说是吗?”
为了以免凤桥语多事,方才她便只带着默晴去的太子府,看着凤桥语眼眸中那深深的不解,凤彤萱没有多说双眸,只含笑继续悠闲的吃着碗中的饭菜。
“哎,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收拾去眼角的疑惑,凤桥语翩跹的走到她身侧,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她面前,道,“反应我今日来,只是和姐姐推荐一个好玩意。”
“好玩意?”凤彤萱接过瓷瓶,她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刹那间那浓郁的芬香直冲进她的大脑,她浅浅一笑,道:“所来是脂粉,有劳妹妹了。”
看着凤彤萱平静的眼眸,凤桥语满是焦急的说道:“姐姐可别小看这瓶脂粉,这可是妹妹经常用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今日推荐给姐姐,是想着姐姐能在大婚前给太子一个惊喜哦。”
“是吗,那更是有劳妹妹了。”凤桥语会这么好心?凤彤萱可不相信,摇晃了两下瓷瓶,她看着面前这一脸温柔的庶妹,心中划过一丝浓厚的趣味。
见她接下瓷瓶,凤桥语眼眸间的笑意更浓了,她摆弄了几下发丝,道:“既然姐姐已经接下了,那妹妹就不多打扰了,姐姐只要记住这脂粉不像其他,只有洗脸时候用才能发挥最大功效才是哦。”
“原来是这样,那多写妹妹了。”
看着凤桥语离去的背影,凤彤萱眼眸中的趣味更浓了,她将瓷瓶捏在手心中,呢喃道:“既然我的好妹妹这般好心,那我不能一个人用——和着洗脸水,这倒是不错的提议。”
她撑着头看着天空中飞跃过的鸟雀,眼眸中闪过一丝欣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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