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淑惠理直气壮地诠释:“我们和他们住一个大杂院时,没有看到吗?他们两口子相敬如宾,生活中相濡以沫,从来没有争吵过,年青都没有发生感情分歧的事,像这种感情基础到了这种年龄会发生这种事吗?是不是你多心了哟。”
宁晔继续坚持自己的分析,以自己的判断去说服妻子:“我们只是了解证实,并没有认定,事实上已经存在圆诚实去找一个闹家庭矛盾,四十多岁的幸开玲这个妇女,我只是要你间接了解一下他找这个人的动机,徐世芳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认定他就是与这个妇女有不正当的关系。”
老公的话终于打动了宋淑惠:“好了,别在电话里罗嗦,有什么话晚上回家时商量,你是一个嘴里藏不住话的人,最好不要在外面胡言乱语,惹得满城风雨,弄巧成拙,坏了女儿的好事。”
徐世芳间接听到宋淑惠两口子怀疑老公去找幸开玲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听到他们夫妻俩的对话非常震惊!是啊,虽然夫妻恩爱不容置辩,由于生理原因,性-生活未能让他得到满足,他坚持锻炼身体,生理需求较高,难道他真的会背叛自己,在外面另起炉灶,或是偷鸡摸狗!他的同事有不少人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出了轨,有人与犯罪嫌疑人发生性-关系触犯法律;有人喜新厌旧另寻新欢;有人贪污受贿成了罪犯;他年青时有多少次机会接触一些女青年都没有发生生活作风方面的事,难道老了还会发生这种事吗?他在卧龙镇,花溪镇搞外围材料调查几乎都是早出晚归,从来没在外面过夜,他从退休后,一是坚持锻炼身体,二是配合自己操持家务事,难道这些都是带着感情面纱?今天他去找幸开玲到底是协助儿子办案还是另有目的,有必要对他进行审查,看他如何解释。为了避免宋淑惠对自己的怀疑,她朝着厕所走去,上完厕所她才回到宋淑惠她们唱歌、跳舞的活动场所。
宋淑惠和徐世芳心里带着一些疑惑,这些疑惑关系到自己晚年生活与子女幸福,参加排演的宋淑惠唱歌走调,跳舞跟不上脚步,徐世芳为老公的行为也是心驰神往,表面装着镇静。
宋淑惠邀请徐世芳去找班主任老师,准备把她引荐给老师:“世芳,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提前回家,现在带你去认识我们的班主任老师。”
徐世芳爽朗答应:“好啊,现在我除了打扫屋子和洗衣煮饭基本就是陪诚实走路,没有其他事,我就来参加你们老年大学的活动。”
宋淑惠兴致勃勃地告诉她:“我们这个班管理比较松散,只要找个借口班主任就能同意请假,走,我们去见班主任老师。”
徐世芳顺理成章地答应她:“好啊,我陪你去。”
宋淑惠带着徐世芳来到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尹老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提前回家。”
从外观看去,尹老师是一位四十开外的下岗职工,她个子矮小,但相当精干,说话时带着笑容,脸上一对酒窝窝,使人感到很舒坦:“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身体好些再来练习,现在离元旦还有一段时间。”
宋淑惠兴致勃勃地把徐世芳引荐给班主任:“尹老师,她是我的好朋友,是退休老师,她想参加我们老年大学的活动,她唱歌跳舞可是一位高手哦。”
尹老师伸出瘦削的手与徐世芳握手:“欢迎,徐老师,我们老年大学就是中老年人的健康娱乐阵地,报名只需要身份证和报名费就行了,不考试,我们的活动主要是唱歌、跳舞、接受健康讲授,每个学期只缴二十元的学费,管理比较宽松,有时间尽量参加活动,没有时间就可以请假,两年后发结业证。”
徐世芳从坤包里取出身份证和二十元报名费:“尹老师,麻烦你,我今天报名行不?”
尹老师接过身份证和报名费,兴致勃勃地招呼她们,用一次性纸杯给她们接开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把徐老师身份证复印上张存档,填好登记表,再发一套我们这个学期的安排表和歌单。”
尹老师复印好身份证,填写好学员表册,从文件柜里取出一套资料递给徐世芳:“徐老师,我们的活动是按照资料上安排,不能参加请给我打个电话,有时间尽量参加吧。”
徐世芳彬彬有礼地道别:“好吧,尹老师,只要我有时间尽量参加学校的活动,有事一定会请假,今天我陪淑惠先走了,再会。”
徐世芳主动与尹老师握手后,随同宋淑惠一起离开老年大学,宋淑惠一边走路一边与她交流:“徐老师,你是坐什么车来的?现在准备干啥?”
徐世芳知道她要和自己谈一些事,平心静气地随口便答:“我坐一路公交车过来的,现在回家准备晚饭,我们有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玩耍了,到我家去吃晚饭行不?”
宋淑惠礼貌地推辞:“我也坐一路车回家,还有宁晔和女儿回家吃饭,我得回去给他们煮饭,老圆退休后干啥?”
徐世芳知道她饶有风趣了解他的情况,只好实事求是地交流与勾通:“他啊,早上和儿子一起晨练,其余时间和我一起买菜,煮饭,有时在滨江路徒步行走,有时爬山,混日子吧。最近,圆森接了侦破交通肇事逃逸案后,他去搞一些外围的调查材料,帮助圆森早点破案,这个案子破后才有心思处理个人问题。”
宋淑惠开门见山地问她:“你们两口子的关系如何?”
徐世芳坦然自若,因为宁晔夫妻之间的通话没有证实之前,不能让误会当成真事:“我们自认识开始互相彼此之间肝胆相照,做任何事都心照不宣,从不隐瞒什么,我们家经济公开,除了圆森的工资由他自己支配,多余的由他自己保管,我们需要用大钱时吩咐他拿出来,家里的经济大权都是我把关,我们两口子的钱都是我支配,我可以负责的阐明,我和他结婚这么些年,还没有发生过一次激烈的争吵。”
宋淑惠带着羡慕和质疑的态度:“长期相敬如宾的确不容易,像我们这个年龄,有些事不能满足他们的生理需要,还是要提防点好些。”
徐世芳坦率直言:“我们夫妻之间做任何事,从不隐瞒,以前是这样,以后仍然是这样。”
宋淑惠挑明疑惑:“听说他今天去氮肥厂找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这个妇女正在闹家庭矛盾哩。”
徐世芳听到这话,心如刀俎,仍然镇静自若:“这件事他会给我解释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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