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我的病情.”薛月韵的语气很是强硬.这种语气就像她第一次面临背叛后的语气.冷漠.不尽人意.
“主妃可能是记忆停滞.或是选择性的來记忆.所以才会记得一些人.忘记一些人或事.不过并无大碍.慢慢可能是会恢复的.”巫医深吸了一口气.忘忧草哪有这么用的.沒有副作用就怪了.幸亏这女子意志够坚定.才记得她自己是谁.
“好.你可以下去了.”沙狼淡漠开口.只要沒有什么性命之忧就好了.
巫医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在这南国的皇宫也好几十年了.这个月是主上在皇宫最久的时间.也是他们最繁忙的的一段时间了.
“他刚刚为什么称我为主妃.这里是南国吗.”薛月韵有些淡淡的记忆.南国的国主被称之为主上.国后称之为主妃.希望不是她想多了.
“这里是南国沒错.我是南国的的君主.你是南国的国后.所以巫医刚刚叫你主妃.”沙狼希望薛月韵可以相信这个事实.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薛月韵闭着眼睛.來消化沙狼刚刚说过的话.这怎么会是真的呢.可是若不是真的.她为什么又在这里呢.
“你若是不信.可以将外面的人拉进來问问.或者你问些你自己的问題.我都能全部答出.”沙狼的脸不红不白.显得十分坦然.丝毫看不出说谎的模样.
薛月韵只是轻轻的撇了他一眼.这世上不可能有了解她的人.
“你左臂的曼陀罗胎记.”沙狼知道薛月韵一定不信自己.所以直接说了一个足够让薛月韵心中撼动的事实.
薛月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个胎记是除了自己.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的.但是他是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连具体的位置都能说的出來.
“不用那么惊讶的看着我.我说了你是我的主妃.我又怎么会骗你呢.你的事情当然我也全部了解.应该不足为奇吧.”沙狼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诱人.让人无法拒绝.
“知道这个能算什么.”薛月韵几乎要咬碎了银牙.她就是不肯相信.嘴硬是她的本质.
“那这个可以算作证据吗.”沙狼卷起衣袖.露出一个像是狼头模样的印记.
薛月韵吃惊的看着那个印记.狼头.还是沙漠中的罕见狼种.莫非他是沙狼不成.可是沙狼怎么会是南国的君主呢.
“我亲爱的主妃是在疑惑我为什么是南国的君主吗.”沙狼用一种戏谑的口吻來剥离开这种尴尬的气氛.
“请在我沒有恢复记忆之前.不要叫我主妃.”薛月韵不领沙狼的情.只是依旧淡漠的语气.不近不远.
“我是南国国主不应该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吗.你是薛月邪宫的宫主.莫非.你连第一任薛月邪宫宫主留下來的书都沒有看过吗.”沙狼慢慢凑近薛月韵.趁她防备最低的时候给她來一个深吻.
薛月韵一掌下去.沙狼被薛月韵打到了一旁.沙狼气结.记忆停滞.反应能力却是越來越好了.
薛月韵沒有理.因为她的确沒看过那本所谓的薛月邪宫第一任宫主留下來的真传.每一次想到要看.都又放下了.改天真的要拿來看看.不然不明不白和一个男人扯上了关系.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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