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韵儿发话了,那么我们就回仲璃宫了,明日我送你们份大礼,然后我就带薇儿离开了。”薛月弃说着。
“离开?”薛月韵不理解的问。
“嗯,我要带她去南国,那里适合隐居,还适合两个人过安逸的日子。”薛月弃陷入遐想:“不过,有急事的话,可是随时找我们回来的。”
“哦。”薛月韵有些羡慕那样的生活,对于隐居和做皇后,她还是更倾向于前者,那种生活更适合她这种性子的人生活,反之,后者会给她带来无限的压力和无限的不耐烦。
“好了,解释了够久了吧?礼物我们就不要了,活着回来就行。”姬寒茦有些不满,他知道薛月韵很羡慕很喜欢那种生活,可是那种生活给他带不来归属感。
虽然他过了很久那样的生活,可是总要让他把这个皇帝的日子过够了,让薛月韵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安稳下来之后再盘算那些事情啊。
薛月弃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拉着祁雪薇离开了凤息宫,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的矛盾真的很深。”
“韵儿很固执,我怎么也没劝动。”祁雪薇更是心疼薛月韵,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继续呢?祁雪薇真是为了薛月韵捏了一把汗。
“希望她的固执能够给他们之间带来好运,并且可以持续很久。”薛月弃回头看了看凤息宫三个字,凤息宫,凤息宫,凤息,结果注定了就是不好的,又为什么要坚持呢?
“祁雪薇和你说了什么?”姬寒茦温柔的替薛月韵梳理着头发。
“没什么,无非就是些安胎的注意事项,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一个未生育过的女子,能够了解这么多,真是难得。”薛月韵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强势,倒是有些小女人的味道。
“哦?是吗?也对,她从小就是重雪的掌中宝,什么都是最好的老师来教,更是聪明异常,学什么像什么。”姬寒茦没有很奇怪薛月韵的话,只是看着薛月韵那么不自然的解释,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不是该和自己一条心吗?那为什么还要那么护着他们呢?究竟还是一家人,究竟还是骨血相连,究竟还是不能好好的对待我们这份感情。
“嗯,也是,一个公主,怎么说也是学过些医理的,那些太医巴不得多教些知识,然后博得太后的赏赐。”薛月韵笑了笑,从小就没人把她当作宝贝,所以姬寒茦这么宠着她,她才很是感激,更是有些矛盾,她从来不知道该怎样对一个人好,也不知道怎样做才对,所以有时候,明明是好心,却办了错事。
“不说这些了,你好好歇着吧,我还有些折子没看完,你先睡,我就在你身边看。”姬寒茦抱起薛月韵轻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没有充分的准备,没有放下仇恨,这个孩子就像是个诅咒一般的就来了。
“都这么晚了,明日儿再看不行吗?”薛月韵又说道:“大不了先睡,明儿早起一会儿也能看完吧。”
“今日事今日毕,这话还是你小时候训过我的呢?怎么这就不记得了?”姬寒茦笑着捏了薛月韵的脸:“先睡吧,一会儿我就睡了,我就在你身边。”
薛月韵拗不过姬寒茦,只好先睡了,也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有姬寒茦在身边会感到心安,薛月韵睡的很快,很沉,姬寒茦就这么看着她发呆,许久之后,才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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