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翻:“文种.”范蠡太丑.
上官锦年:“文种大夫.我的西施呢.”
花翻被调戏的怒火冲上脑子:“那个女人.被我杀了.”
上官锦年:“哦……是么.你杀她做什么.”
花翻苦于应付.却沒有发现他正在一步步地逼近.
“……那些女人.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两个.”她脑补着忆美人与皇后.说的也算是实话.
还沒说完.就感到唇上一凉.继而化作炽热.她已经被圈禁在了他的怀抱里.沒有抓住刚才的机会.她的逃跑已经完全沒有了可能.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知道所有的空气都被掠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像是将死的飞蛾.掉落进深渊如海.找不到光明.只能在他霸道的吞噬中.等待灭亡.
在暴风雨中.她只有闭上眼睛.因为只要一睁开眼.就会被迫地与他四目相对.她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犹疑.她暂时想不清楚这犹疑意味着什么.是他在后悔么.他是不是也在考虑不再这么消沉下去.和她一起面对.
她等待的就是他的动摇.他一丝一毫的犹豫对她而言.都像是深渊里的光芒.
在这种时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起來.比他还要主动.随着他的动作.予与予求.十分配合.一边配合.一边悄悄睁开了眼睛观察着.她期盼着他眼睛里的犹豫能终究变成肯定.
可令她迷惑的是.她的动作已经越來越大胆.可是他的犹豫不定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下去.终于.连整个瞳孔都化作冰冷的荒原.
他轻轻推开她.脸上有一丝警惕之色.但迅速地消失.
“你呆在这里可以.只是别想着去其他地方.”他轻声道.语气已经变得十分温和.
花翻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其他地方”指的是哪里.他还是在坚持.不管花翻怎么做.他都沒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花翻不知是什么让他变得近乎固执.固执地放着路不走.闷头往坑里跳.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吐之不出.咽之不下.
“你究竟是为什么.”她问.虽然她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上官锦年绝对不会告诉她.
果然.上官锦年守口如瓶.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她的吻.比起刚刚的冷傲吓人.他看上去已经温柔多了.还向她淡淡地一笑.但拒绝回答任何问題.
花翻无计可施.她觉得这样下去.他们又会绕回到那个圈套中去.你追我逃.追的辛苦.跑路的也辛苦.到最后于事无补.
“你也知道.你困不住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最后我肯定会跑路.”花翻说道.
“你这不是回來了么.”上官锦年揶揄她.
“……”.花翻也是沒辙.想了许久.她觉得对付上官锦年这种老奸巨猾的货色.不管是坑蒙拐骗还是**.对他一点作用都沒有.自己去跟他玩心眼.就像哪鸡蛋去碰石头.用胳膊去拗大腿.想从他的嘴里知道些什么.只有拿东西去交换.于是她正色道:“不如我们定一个契约怎么样.”
上官锦年眨眨眼:“什么契约.”他对花翻玩的那点子小伎俩沒有丝毫兴趣.只是对她要拿來交换的筹码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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