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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怎么这么热闹,容儿这位是谁呢?”季文彦瞅着这边热闹一溜烟窜了过来,好奇的瞅着婉容问道,手没规没矩的搭在婉容肩上,脸上带着几分痞意。
婉容刚掀下他那不规矩的手,那双不安分的手又顺着婉容的手臂攀上了肩头,看得杨易远一阵窝火,他都没这么轻薄过婉容,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敢这样,心头火气腾的涌上来,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季文彦的手。
“喂,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轻薄我家婉容。”说着就往季文彦身前凑,一把将婉容揽到身后。
事来得急,季文彦被人猛地推开,笑意还噙在嘴角未退,就被推了个趔趄,险些跌倒在一旁,正当他尚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时,杨易远还没好气的冲他发火,心头一股恼怒之意涌了上来,刚站稳身子立马冲了过去,叫骂道,“呸,你才是臭小子呢,还敢拽容儿快撒开你的脏手。”
探出身子准备将婉容抢回来,不料杨易远早有防备,扑了个空,气的季文彦直嚷嚷要打死杨易远。
文彦挽起衣袖一副要找杨易远拼命的模样,季婉容知道文彦的性子,瞥见一旁看好戏的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位混世魔王真是碰一块儿去了,他们才不会管今个是什么日子,要是搁在往日婉容也就瞧好戏,随他们闹了,可今个是祖父生辰,可不能让她们将这好好的寿宴给闹翻了。
想到这忙拦住了季文彦,脸上挂着几分笑意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杨伯伯的儿子杨易远,你不记得了?小时候同杨伯伯一道儿来过我们家住过半月来着,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季文彦听了婉容的话,有些迷糊,杨易远是四年前来季家的,那时候文彦才七岁,记忆有些遥远,更有些模糊,而杨易远听见婉容换文彦二哥,便慌了神。
二哥——难道刚刚自己冲撞的是未来的小舅子,心里一阵懊恼,婉容将家人看得有多重他打小就是知道的,自己还——
连忙陪着笑的凑道季文彦跟前,“这位是二哥吧,我是杨易远,你还记得我吗?”
杨易远那双桃花眼在季文彦眼前晃呀晃,晃得季文彦有些头晕,思来想去半晌才想起,惊呼道,“杨易远!原来是你呀,这么些年没见你怎么长成这样了?”季文彦伸出手,朝着他那细腻白皙的脸皮捏了两把,半疑惑道,“不对呀,我记得杨易远是个虎头虎脑的傻小子,那时候还尿裤子来着,怎么五年没见,长成这样了?”
季文彦丝毫没有给杨易远面子,毫不客气的将小时候的糗事抖了出来,别看杨易远大大咧咧的叫婉容媳妇,看似没皮没脸的模样,其实这小子脸皮挺薄的,听了文彦这话脸瞬间就红了,尴尬道,“文彦哥,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们都长大了,你还提那糗事做什么。”
瞧见杨易远这般模样,倒是逗乐了季文彦,连忙道,“没错,就是这个模样,每次我与大哥一提容儿你小子就脸红,怎么着,今个倒是不害羞了,难道是你这个毛小子长大了,开窍了不成,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来看看我们,我都以为你把我们给忘了呢,今个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你跑了,一会等祖父寿宴结束,一块儿去倚荷院叙叙旧,我记得你最爱我娘做的桂花糕了。”
“桂花糕!”听到糕点杨易远眼神都直了,玥姨的糕点可是别处尝不到的,自从五年前尝过玥姨做的点心,别处再精致可口也入不了他的眼了,砸吧着嘴还振振有词道,“还有菊花酥,香芋丸……只要是玥姨做的点心,我都喜欢。”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做的。”季文彦无比自豪的说道,“倚荷院应该还有些剩余的糕点,一会我去替你拿些来,不过你得里容儿远些,不许纠缠她,更不许唤她媳妇。( + )”
杨易远神色一凛,义正言辞急忙道,“脸皮诚可贵,点心价更高,要与媳妇顾两者皆可抛,我杨易远堂堂男子汉,岂能为蝇头小利而放弃自家媳妇呢,绝不可能!”
“就你还敢肖想我家容儿。”季文彦毫不客气瞪了回去,“臭小子,替你去拿糕点是看在我们打小在一块的情分上,要是你小子敢打容儿的主意,可别怪我不顾情面。”
臭小子!季文彦居然敢叫他臭小子!杨易远火气噌的一下涌了上来,正欲开口就被婉容拦了下来,绝不能叫他们俩魔王处在一块,要不然非出大篓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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