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眠轻轻的点了点头.石昌璞的意思她可是再明白不过了.她看着那群人.只说了句:“算你们先动手的.”
那些人哪里会跟他们客气.一窝蜂的扑了上來.茨实更是在后面呐喊着助阵.他可是等着这场好戏等了好久了.自从夜凤眠暴打他之后.他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怀.特别是他那条瘸腿.一想到这条腿.他就恨得牙根痒痒.今天他可是要报那这仇.
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还沒打上两个回合.夜凤眠抽身离开了这群家伙.一个人跃过旁边的高墙先走了.
茨实可是冲着夜凤眠來的.见她走了.可是急了.忙喊着抓人.可不等他喊上几声.官兵冲了过來.他这才明白夜凤眠为什么从旁边跳墙跑了.他不会武夫.当然沒有夜凤眠的耳朵灵敏
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夜凤眠逃走的方向.告诉前來的官兵快去追夜凤眠.可这时的官兵眼前见到的可是白南星一群人.通辑他们的画影图形早就公开了.这些人哪里肯听茨实在那里说些什么.是一涌而上.直奔白南星.
白南星一看不好.他们再有本事也架不住官兵人多.也且打且退逃走了.只丢下茨实一个人.茨实见大事不好.也趁乱悄悄地跑了.
在二太太的坟前.夜凤眠叩了三个头.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为母亲做的事情.
石昌璞站在她身边告诫她.现在她已经成了在逃的人.以后只怕是不能再用夜凤眠这个名字.
夜凤眠看着母亲的墓碑.心里好不难过:“娘.孩儿以后只能象你一样的隐姓埋名.游走它乡了.孩儿虽然以后不能再姓夜.可是孩儿可以用娘一直都不敢用的外公家的姓氏.这也算是了却娘的一桩心事吧.娘请放心.孩儿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娘在地下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阴霾的雾色掩去了夜凤眠与石昌璞的身影.在二太太的坟前只留下几盘果品和一堆烧化的纸钱.
在汴梁城门.走來了两匹西域的五花马.马上端坐着石昌璞和夜凤眠.他们一身的风尘仆仆.脸色沉重.
“下马、下马……”一队官兵跑过來.吆喝着他们.
夜凤眠看了看石昌璞.他们两个随从地从马上跳了下來.沉静地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一字排开.从中间走出一个身穿紫色百花莽袍.白白胖胖的家伙.他那浓黑的扫帚眉下.一双大环眼不停的转动着.他撇着大嘴看了看夜凤眠和石昌璞.不肖一顾的点了点头:“外乡人吧.就你们俩还骑这么好的马.这不是糟蹋东西吗.现在北面又打起來了.国家要征用一下你们这两匹坐骑.你们还是换个脚力吧.”说罢他就要让人來牵这两匹马.
石昌璞看了看他身上的紫色莽袍.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这紫色袍服可是三品以上的大员才能穿的.他不得不客气的向这人一拱手:“不知您是哪位殿下.在下从远路而來.沒有这好脚力可是不成.”
那人见石昌璞问他是哪位殿下.就知道这个外乡人是明白官阶的.不仅又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见他穿着只是一介儒生的模样.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又将大嘴撇了撇:“我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你这马我是用定了.來呀.将他们的行李卸下來.”
那些兵卒涌上前便要卸行李.石昌璞一伸大手拦住他们:“且慢.这国家要征用也是有的.可也要有凭有据才行.你们站在城门口.专捡这外乡人欺负.这样明明就是打着国家的旗号在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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