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感觉,重新席卷了她的全身。
见得小丫头的神情,不如刚才那么苍白痛楚了,杜歆才是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缓缓的抽动起來。
小丫头只知道自己痛,可不知道,他也是多少的痛楚,那紧窒处,简直要将他给绞断的情景。
果真这是人间极乐的绞刑啊,可是,所有的男人,怕都是宁愿被如此绞死吧。
萧容容最初还能随着节奏哼哼几声,到后來,节奏越來越快,她都迷糊中只能发出一些气音了。
毕竟她这种娇娇女,又哪能经得起他这种长期军事打磨的男人的折腾,她都几近昏迷,迷糊中,只能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神情,那动作,那低低的咆哮声,果真象极了狼。
小丫头也不知道就这么昏睡过去了多久,醒來时,天已经黑了,黑暗中,只能感觉自己是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甚至屋中,还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奢靡气息。
她动了动,才感觉全身象散了架似的,不光骨头痛,甚至肌肉这些也是酸痛。
“醒了?”
她一动,头顶就有个低沉的声音轻声问她。
于是萧容容便不高兴了,所有的气就出在了他的身上:“杜歆,你个混蛋,总是欺负我……”
“不是欺负,宝宝,这是爱。”他搂着她,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那柔软的头发,缠得他的心,也是阵阵的柔软。
“才不是爱呢,这就是欺负,我好痛。”她仍是娇滴滴的反驳,甚至拉过他的手,來摸自己的胳膊,摸自己的肚子,摸自己的大腿。
这是摸哪儿,哪儿都痛啊。
她这么主动的拉着他的手东摸西摸,摸得他才消去的邪火,又腾腾的上升。于是,他反手拉了萧容容的手,握在了他的肉身上。
这东西,萧容容现在也不算陌生了,居然还是这么硬这么粗大这么滚烫,萧容容吓了一大跳。
天啊,刚才折腾了半天,他都还是这么坚挺着的么?
萧容容赶紧背过身去,发挥她驼鸟的本性,又装了。
“不管怎么样,我不做了,我再也不跟你做了。”她如此嚷着,却是将被子裹得紧紧的,怕杜歆又是拉她过去。
这次杜歆倒沒有强迫她,不管他是多少年沒有开过荦,也不管他是多么想吃肉,也不管他有多迷恋小丫头的身子,可这前提都是,他是爱着小丫头的。
毕竟小丫头今天是第一次,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尽兴,而伤着小丫头,也不能让小丫头对这事,以后真的心理有阴影。
他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轻声道:“沒事,宝宝,明天就会好了,你休息一晚,明天就会好了。”
见他沒有象以往那般强势,强行再來,萧容容的心才放下了,哼,这才对嘛,哪能次次都由得他想怎么就怎么呢,总得考虑一下自己的感受嘛。
耐着性儿,哄了萧容容一阵,见这小丫头不再那么气哼哼的了,杜歆才放下心來,他可不愿意小丫头有个心理阴影什么的,不是说,许多女人,后來的性冷淡,都是由于第一次的阴影造成的么。
“想吃点什么,宝宝,我去帮你弄。”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怎么也该弄点东西她吃,早前她在昏睡,当然不好吵醒她,现在醒过來了,得让她快些恢复体力才行。
萧容容回过身來,瞪了他一眼,这个大坏蛋,折腾了自己一下午,这会儿居然才想起问自己要吃什么。
她决定不能这么便宜他,要折腾他够才行。否则对不起自己下午所受的痛苦。
“我想吃长江路口的小火锅。还有,我还想吃文松路的夫妻肺片,还有,金源大酒店的海鲜自助餐我也想吃。”
杜歆听着,东西不多,只是他算了算地点,基本上都要跑大半个城了。
他伸手过去,钳了她的小下巴过來:“宝宝,你确定,你要吃这些?”
“嗯。”萧容容郑重的点了点头,却是紧紧的抓住了被子,可别让这男人发现她在戏弄他啊。
“好吧,宝宝,起床吧,我带你去吃。”他如此说,便要來揪她的被子。
“不,,”萧容容惊叫了起來,她现在骨头都象松了架,哪还有精力和体力跟他出去满城找吃的啊。
“我突然不想吃了,你就熬点粥吧。”她如此说,却是往被窝里缩了缩,只想折腾他啊,怎么他要拉着自己呢。
杜歆当然清楚她的鬼把戏哦,结婚以前,她就是借口要吃什么什么的,将他给支开了,他又岂会再上一次当。
他翻身下床,将睡袍裹在身上,便去厨房熬粥,只是打开冰箱一看,他几天前走时,冰箱摆成什么模样,现在仍然是什么模样,显然萧容容连零食都沒有在这儿吃,更别说在这儿煮饭吃。
他皱着眉头,对着满满的冰箱沉默了一阵,却是什么也沒说,只是翻了几样还算新鲜的菜,去厨房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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