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二十分,岘港。
没有星光,工业污染使得越南沿海地区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糟糕,在晚上想要看到满天繁星,在治理好污染之前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了。一湾上弦月孤零零的挂在半空,从岘港城里冲起的一道道烟柱令它黯然失色,一如现在越南的国运。
奥莱金准将正笑眯眯的享受着越南的美食,这个大胖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大半工资都填进了肚子里,每次放假都是往中国跑————那里的美食实在太多了!在他身后不远处,兴高采烈的俄军士兵正排着队走向后勤部那几辆后勤车,把自己缴获的战利品————比如说黄金、白银、欧元、美元、荷兰盾等外钞,珍而重之的交到政委手里,由政委统计之后再装箱放上车,准备运回国。这帮家伙实在太能搜刮了,愣是在岘港几家外资银行和越南中央银行岘港分行里诈出了整整总价值高达三十亿美元的外钞和三十七吨黄金!至于这些银行的工作人员,早就被拖出来挂了路灯,金库抢光,银行职员杀光,账目毁清光,这就是俄罗斯的三光政策!奥莱金胖子知道这些士兵或多或少都么藏了一点战利品,但他没打算去管,现在不是苏联时代啦,没办法拿苏联时代的军纪来约束现的在俄罗斯军队,再说了,这些士兵拼死拼活,拼掉了五十几条人命才拿下这座城市,总不能让他们除了一份军功之外什么实利都得不到吧?那他们不造反才怪。
政委兴冲冲的走过来,激动得直搓手掌:“师长,大丰收啊!我们光是黄金就缴获了四十几吨,白银足有五百吨,民间的财富还没有认真搜刮啦,光是打下这坐城市,我们的军费就解决了,还大赚了一笔!”
奥莱金准将呵呵一笑:“多罗宁同志,淡定一点!才打下一个岘港就把你给激动成这样了,要是拿下了越南最大最富的胡志明市,你的小心脏哪里承受得起哟!”
多罗宁微微有些尴尬,说:“是是是,我失态了,毕竟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财富嘛。”
奥莱金准将朝士兵们扬了扬圆乎乎的下巴:“让政治部拿出两吨黄金来,一吨平均发下去,每一名士兵都要发,一个都不准漏掉,另一吨则用来奖励那些作战英勇的士兵和表现出色的军官,这是他们应得的。”
多罗宁政委愣了一下,说:“这不好吧?士兵们已经私藏了一些战利品,我们默许这种行为已经算不错了······”
奥莱金准将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他们私藏是他们的事,我们给不给奖励是我们的事,不能混为
一谈。我亲爱的政委,还有无数座城市等着我们去打,那里的财富和荣誉正等着我们去一一拾取,在那些城市里,我们将获得比我们发给士兵们的黄金多出千百倍的财富,但是如果我们不能一路狂胜到底,这些都是镜花水月!在拿下胡志明市之前,我需要我的师始终保持高昂的士兵,像打岘港一样锐不可当,而军功和奖励则是维持士气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多罗宁政委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好吧,我这就去办。”他原本还打算想办法让士兵们把私藏的战利品主动交出一部份来,现在看到师长非但没想过要这样做,反倒还要重赏士兵们,他也就作罢了。作为对前苏联陆军和政治制度的狂热崇拜者,他很难接受奥莱金准将这种私自处理战利品的做法,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激发士气的最佳办法,毕竟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政治宣传除了对从小就在潜移默化中接受爱国教育的中国士兵还有效果之外,对其他国家的士兵可以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了,还是黄金来得现实些。
政委亲自发放奖励。一吨黄金发到全师每一个人手里,每个人能拿到的也就那么几克,不算多,但也算是一笔小财,俄罗斯士兵放声欢呼。接着,政委又拿出一吨黄金,奖赏了作战最勇敢的士兵和指挥最出色的军官,对立下战功和受了伤的士兵给予高度赞扬,而对有畏战表现的士兵则提出比较严厉的批评。受到赞扬和奖励的士兵们胸口挺得高高的,骄傲不已,而受到批评的士兵则满脸羞愧,诚恳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愿意接受惩罚,下一次战斗一定会勇猛杀敌,用越军的血来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看得出多罗宁政委的政治工作做得非常好,不管是赏是罚,士兵们都心悦诚服,这非常难得。
黄金发放完了,奥莱金准将这个吃货也吃饱了,打了个饱嗝,用餐巾抹掉嘴上的油,笑呵呵的走到广场,从巍巍列队的士兵们中间走过,给这个扶正钢盔,给那个拉一拉衣领。最后他停在群还醉醺醺正捧着黄金在那里傻笑的哥萨克兵面前。那群哥萨克兵赶紧立正,但是师长没有理会他们那实在有点不像话的军姿,目光落在几名哥萨克兵的裤裆上。那个营的营长随着师长的目光望去,不禁暗暗叫苦:那几个二货玩得太嗨了,连裤子拉链都没拉!他心里骂翻,一群偷吃不懂得抹嘴的蠢货,这回可把他的脸给丢光了!那几名士兵发觉师长的目光有点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奥莱金准将冷冷的问:“祸害了几个越南女人?”
一名留着一把大胡子的哥萨克结
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准将阴恻恻的问:“真的没有?”
大胡子一哆嗦,哭丧着脸说:“两个!两个!我两个,克柳申科一个,阿寥沙一个,弗拉基米尔一个······”
准将冷冷一哼,全师官兵不寒而栗,那个营长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多更密了,上前一步正想说话,只见师长扬起胖乎乎的大手照着那几名士兵挨个扇了过去,一边扇一边骂:“你们啊,简直就是一堆垃圾,像你们这样的垃圾,是坎捷米罗夫卡师的耻辱,是俄罗斯的耻辱,我当这个师长都四年了,就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垃圾!”耳光打在脸上,啪啪作响,那些哥萨克兵也不敢躲,只能硬挺在那里等着挨耳光,全师官兵望向他们的目光都多了一丝同情。大概是打得顺手,准将没有理会营长哀求的眼神,连那些貌似没有犯事的家伙一块扇,“都打了三四个小时了,才玩了一两个,你们还配叫做哥萨克吗?你们还配穿俄罗斯国防军的军装吗?想当年老子还是营长的时候,回莫斯科休假,一个晚上就约了六个女网友出来奋战到通宵,你们好歹也是我的兵,就算比不上我,也不能显得这么无能吧?就算你们真的这么弱,岘港城里有的是成人用品店,你们就不会进去弄点小药片出来提高战斗力啊?垃圾、垃圾、垃圾!丢脸丢到越南来了的垃圾!”
多罗宁政委:“啊······”
哥萨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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