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是第几次碰到这种情形了?为什么每次在他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时候,周围的人发出的不是赞叹,而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从小老爸就教育他,做人要正直,要乐于助人,他也一直这样要求自己,但是长大了才慢慢的发现,老爸的教育似乎错了,在社会上正直很多时候意味着吃亏,乐于助人换来的不是由衷的赞赏,而是冷嘲热讽。很多时候歹徒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的,围观者极多,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阻止他们,甚至不愿意有人站出来。如果有人挺身而出,成功了还好,如果失败了,风言冷语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叫你体无完肤,枪打出头鸟,这句话永远不会过时的。
“小子,”绿毛厉声说,“我不管你跟这个妞是什么关系,哥几个看上她了,想要做她的男朋友,识相的你就自己滚蛋,否则的话————”
杨玮说:“我也想滚蛋的,可是没有学过啊,老大,你能不能示范一下?你看上去很像一个蛋,滚起来一定很有心得。”
绿毛大怒:“敢跟老子耍嘴皮子?我看你是活腻了!”飞起一脚踢向杨玮小腹,隐隐带起腿风,显然是练过几招的。杨玮不闪不避,这一脚踢了个正着,莫莉低声惊呼,却惊奇的看到被踢的人还是笑嘻嘻的,而踢人的却连退两步,面色发白,一条腿不听话的微微哆嗦,看他
那样子,不小心还以为他踢上铁板了。她再次露出惊讶的神色。红毛和黄毛赶紧扶住绿毛:“老大,你怎么了?”
绿毛连吸几口凉气,咬着牙说:“这小子练过家子的,抄家伙上!”
红毛和黄毛二话不说,一个扬起一根半米长的空心钢管,另一个捡起了一块砖头,至于绿毛,更是威胁性的拔出了一把小匕首。现在事情闹大了,演变成械斗了!围观的人们发出兴奋的叫声,好戏要开场了!
好戏真的开场了,而且精彩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这三个家伙刚刚亮出家伙,杨玮就像一头猎豹一样窜扑而上,连环两脚踢出,钢管和小匕首在腕骨折断的脆响中被踢得飞出七八米开外,匕首掉进垃圾箱里,钢管敲倒了一个翘首张望的好事之徒。来自腕部的剧痛在零点零几秒钟之内就窜到了神经中枢,绿毛和红毛的脸色在一瞬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是扬玮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双拳如风击出,这两个可怜的家伙眼前除了拳头还是拳头,本能的用好的那条手臂狼狈的遮挡脑袋,却哪里挡得住,力道绝对不轻的拳头以堪比冲锋枪扫射的频率打在他们脸上和身上,打得他们摇摇晃晃,鲜血和牙齿碎片不断的从那张臭嘴中迸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变成了连他们老妈都认不出来的猪头,出拳之快,下手之狠,看得刚才起哄的家伙一阵蛋疼!
莫莉突然惊呼:“小心!”接着后脑风声骤起,原来那个黄毛混混在被吓愣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了,抡起砖头照着杨玮头部狠狠的砸了下来!杨玮一闪就闪开了,接着重重一脚踢在黄毛的下巴,牙齿碰撞的响声清晰可闻,一口血水和着两颗断牙迸了出来,黄毛直接被一脚踢飞,直挺挺的倒下,昏迷过去。
三个小混混不到三十秒全部被放倒了。围观者发出一阵怪异的吸凉气的声音。
绿毛吐出一大口带血的口水,吃力的爬起来,凶恶的瞪起眼睛————可惜现在他的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再怎么用力也瞪不大————指着杨玮破口大骂:“**,你很能打是吧?有种就报上名来,看我不整死你!”
杨玮一手抓住指着自己鼻尖的臭手,寒声说:“你知道吗?我最恨别人侮辱我妈妈!”不等那家伙用力抽回手,一掌砍在绿毛肩上,发出喀一声轻响,绿毛失声惨叫,这条手臂竟然又被他生生打折了。杨玮仍然不打算放过他,一膝顶在这家伙裆部,绿毛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捂着命根子倒在地上,痛得面无血色,抽搐几下就昏迷过去了。三个被揍昏了两个,只剩下红毛捂着被人一脚踢脱
臼的右手连连后退,看到杨玮把目光投到自己身上,他两腿一软,差点没有跪下,连声说:“别过来!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唉,整一个被人非礼的小女生做派。
看着这么一个软蛋,杨玮突然连教训他的兴趣都没有了。这些欺软怕硬的渣滓,他们没有廉耻,没有道德底线,更不对自己的人生抱任何希望,完全就是社会的寄生虫,犯得着跟这些臭虫怄气么?他猛的扭腰,右脚弹簧刀一般弹刺而出,一个标准的下颚粉碎踢,将红毛踢得离地飞起半米高,四平八稳的摔倒在水泥地板上,很干脆的昏迷过去。然后,他吹了个口哨,把自行车推过来,问莫莉:“你住哪里?我送你。”
莫莉没有说话,坐了上来。杨玮狠狠的蹬了两脚,自行车车身部件又发出磕磕碰碰的吭吭声,代替车铃示意那帮围观的家伙滚开,嚣张的从人群中杀出,绝尘而去。至于那三个被他揍得半死的家伙最终是进拘留所还是爬着回去,他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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