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见刹那,周遭破损的一切逐渐爬上冰霜,又以眨眼间令一切变为清透的晶体,发出亮丽的天蓝色,流露出使人清爽的冷气,而化为洁净的场景,使站于冰晶之上的乌雅瀚玥心中微微舒缓,他自认做了多管闲事之情,但那位除夜先生也不可能就此放过,哪怕是设法除去他不喜之人,他也定要在对方尝一点苦头,虽不具护短,但也是做些文章,虽然并不大。
更何况,一栋别墅的损失,对乌雅氏而说无一在意,再者也仅是全新之所,虽说他也并不为念旧之人。
“这就是你的提议?”阴影下,一个男声朝于乌雅瀚玥方向,道:“看来并不可观。”
“那么,你龟缩在暗处又能指责了我什么呢?”乌雅瀚玥讥笑着朝门外走去,看了一眼后方的男人,道:“妄想的你,令我想起幼时。”
他抬脚而出,走动几步却忽地停止,他看了一眼身上愈合的伤势,将目光转向站在远外看不清表情的男子,启唇道:“你该去看看你那极蠢的弟弟了,他说不定正在病床上需要你的帮助呢,并且,放弃,回归自己平凡的生活,虽然并不是很甘心,但我想,寒松,不要再重演悲剧。”
“这仅是一个提议。”乌雅瀚玥看着前方廊道,眼眸注视远外尽头,道:“是否继续,全凭你接下的确定,但你需记住,自食其果,并无复仇一说,如你想继续,那作为挚友,我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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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你希望的话”
“你的弟弟便不要参与了,他还是无法接受从居高位被掀下的苦痛,而对身边人大发睨词,无能且可笑。”
说罢,房门随碰撞声关合,只留男人静立于晶面,他轻叹一声,身影消散于原地,而只剩晶面依旧发着光泽。
夜晚,街道早已无人行走,寂静毫无声响,但此时,路口走来一名中年,他行走沉稳,一袭黑风衣随风荡扬,但前进几步时,他脚步一顿,手中浮现一柄墨色长剑,挡却迎来剑锋,抬腿一踢,直至令其于后方飞去,而再起不能。
“请教外域的先生来禹域几日有何事?”壤驷霁看着地上欲要逃离的男子,长剑指向其脖间,道:“说明,或者,将你的尸体埋葬于分界中央。”
“噗……”随着寒芒闪过,长剑于男子身上贯穿而过,又随既拔出带去鲜血,壤驷霁低头瞧着伤口嘴边流出血液的男子,道:“看来是我心急了一点,的确,面对无耻者总需洒落正义之情,您的话语,我并不愿聆听。”
他经过男子的尸体,看着前方飞驰的一道银光,并在银光呼啸而来之时,手中长剑飞速划过,并在银光失力跌落之时,伸手抓住,定情一看,竟是一近六米长矛,长予整体于银色,矛身之上雕刻繁复纹理图案,矛头锋利异常,矛刃之处泛起幽蓝寒芒,矛尾尖处闪烁金属特质,显示其坚韧锐利,矛尖之处,一条条血迹斑驳,虽并无特殊,但予身中央依稀可见一江字凹槽,虽无明显,但仍可察觉,而令觉者奇异。
“您在表示诚意?”壤驷霁心虽些许波澜,但面却未表露半分,他看向身后身着灰袍者,道:“不过,在禹域自称迷雾,恐怕并没有说服力。”
迷雾,便是灰袍,除孤氏居度拥权其外之人身着,定会被禹域追究,这一禁令,虽令人奇异,但也具有一定危险保障,毕竟度拥权于底层走上如令境地,定树敌无数,而崇敬度拥权模仿者也纷纷身着灰袍到处乱晃,怎能令怨恨厌恶度拥权之徒舒适?所便禁了,一来危险隐患消散,二来不惯模仿着灰袍多数作风,大多自认高人一等,此为东施效颦,仅令闻者嗤笑。
“自称迷雾?之前回来时不也是很流行的吗?”一个女声传于灰袍内,她无奈揭下兜帽,露出了一张淡雅秀丽的容颜,墨色及肩长发随风飘扬,她懊悔道:“现在限制多了?”
“女性?”壤驷霁长剑入鞘,他看着似是多年未回的女子,道:“现在已是晚上。”
“嗯?知道啊,外域却是白天,等下机时进了旅馆休息了一会,不过早睡足了,又睡不着,只能出去散心了,不过……”女子先是一脸奇怪地看向壤驷霁,但忽地恍然起来,道:“原来下机时周围的异样眼光是这个啊,就一灰袍也禁。”
“还有哦,这位先生,我后方的长矛,现在可以收起来了吧?”女子嫣然笑道,见后方锋芒褪去,便抬头看向头上的月亮,笑道:“快白天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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