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道:“张爷,如果蒸出来还是一样的,我们兄弟也就认了这个证,不光赔三百两还在太白楼摆酒给您赔罪,但是如果我这兄弟没偷的话那就是冤死,人可以死但不能冤,您说是不是?”
张刀疤无法,只得让秦五他们在街面上包子铺找了人,拿了两包面粉又是揉又是发面的分别做成馒头。
众人等了接近一个时辰,馒头终于蒸好了,揭开蒸笼一看,果然两种颜色不同,一种稍黑一点,一种就是雪白的了。
秦五道:“张爷,这两种面粉做出来的馒头一个黑一个白,显然不是同一种,咱们兄弟虽然穷但都是靠力气吃饭,偷来的东西吃不长,偷了吃了不用张爷您说我自己就要卸下他的腰子。”
张刀疤讪讪一笑,却无任何道歉意思,只把头一摆让手下放人。
秦五向张刀疤作了一揖告辞,包起两笼馒头,搀了被打的年轻人就走。
王大保气急说道:“难道就这样算了?人都打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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