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摇摇头，“没有时间练习。”

“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如果你小时候学琴，考试都不会影响练习和上课的，还说那些嘴上说没有时间的人，尤其是成人，都是借口！是你说的，对吧？”

雨欣突然抬起头，眼睛盯着程程的双眼。程程吓了一跳，他原本就很不习惯与人对视，雨欣突然这样，一脸严肃，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有点吃惊。程程下意识说：“你要干嘛？”雨欣意识到自己的无理了，她笑笑说：“我有点吃惊你竟然记得我说过的话。”

程程又抿着嘴偷笑了，听雨欣这样一说，程程自己也很意外，但他就是记得。通常，他除了音乐的事情，都会被取笑说是老年痴呆的，一转身就忘记了，有时候觉得重要的事情，记在手机上，还是会忘记。但是雨欣说过的话，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可他就是记得！

程程觉得话谈到现在已经有点尴尬了，于是他说：“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通常是雨欣要求，程程一脸不情愿随便翻出一本书打开视奏，而且也只弹两页就停下说“今天就到这里了。”这次是程程主动提出来的，雨欣又一次感到惊讶。看了表已经下课15分钟了，再弹琴，小美该要冲上来抱怨了，于是雨欣对程程说：“今天晚了，下次吧！”

雨欣说完开门走出琴房，开门的时候，雨欣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对程程说：“丁老师，你竟然还能记得，我内心很感动！”

程程被雨欣拒绝有些难过，现在又给雨欣这样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笑了笑，没有说话，目送着雨欣出门后，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一串音符在程程脑中飘过，是什么曲子呢？一直感觉很熟悉，却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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