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毫不避讳的说道:“当然是...勾引男人。”
“想给你们找后爸呗。”
“呸!”白安吐掉口里的棒棒糖的塑料管说道:“她只想在嫁个有钱人,早就与我俩撇清关系了。”
“那...挺惨。”青楠尬笑,一口吞到剩余的面包。
“嘶!嘶!”
一条中等体型的蛇在缓缓靠近白安,青楠直冒冷汗的说道:“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在你身后发出。”
白安颤声道:“确实...”
“啊啊啊啊啊...”
......
战后急救帐篷。
青楠一副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护士拿着大筒针走进帐篷。
“序列1区的病人,现在为了打驱毒针。”
“什么?”青楠眼珠子睁大,血丝清晰可见,“没必要用这么大的吧!”
护士微笑道:“大小取决于毒素在你体力的存在时间来判断的。”
“啊...”
白安躲在帐篷外偷听,紧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哭笑不得。
之后青楠捂住屁股回到了烂民所,与白安两人一同分配到一间房,双人间,两张床。
白安躺在床上,双腿交叉,边看手机边说:“打针头的滋味怎么样?”
“你去试试,操,明明是你被蛇袭击,被咬到的却是我。”
“真倒霉。”
青楠看着凳子,却不敢坐下,屁股上的大口子痛的要命。
突然,一个警察推门而入,严然道:“请问,白安住在这吗?”
白安起身举手道:“我是白安,请问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在身旁的熟睡的白甜幽幽醒来,像是被警察的声音吵醒的。
“你母亲在这次袭击中死亡,节哀。”警察说完,朝着白安敬礼,转身离开房间,青楠走到门前,探出头看警察的行踪,走路另一个房间,挨个告知死讯。
白安听到死讯的那一刻愣住了,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感觉,眼睛湿润,却流不下一滴眼泪。
白甜在一旁摇晃这白安的手说道:“妈妈,妈妈她怎么了?”
白安面无表情的摸了摸白甜的头说:“妈妈去天堂了...”
回忆走马灯。
在爸爸意外暴毙以后,家庭变的格外困难,而身为家庭妇女,但依旧年轻貌美的妈妈并不伤心,而是选择抛弃刚一岁的白甜,给快还未成年的白安照顾,独自一个去酒吧混迹,时不时的寄钱回家,偶尔回家一趟住几天,似乎是累了,停下来休息片刻。
似乎白甜对这个不负责的妈妈并没有深刻的记忆,有的只是她带着男人回家,将其藏到柜子里时,面对漆黑的环境嚎啕大哭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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