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温暖回答的很干脆,“但不敢。”
下巴被男人抬起,耳边是他的声音:
“真怕了?”
没好气地甩开他,温暖告诉自己要保持心平气和,索性垂着眼睛继续手里的动作,不理他。
可他又追问:
“所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她说:
“配合你,但你别妨碍我的事,行吗?”
“什么意思?你打算做什么?”
“没想好,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搬出去,总之不能就这样呆在家里等着你每天——”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现在矛盾至极。
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但想到以后这种生活会是常态,她就浑身冷汗。
慕寒声默了几秒,应下:
“你想好做什么,告诉我,我可以支持,搬出去就别想了。”
她抬眼看向他,突然理直气壮:
“如果你有了别的女人,我就搬。”
他觉得头疼得快要炸开,不想跟她斗嘴,慢慢往沙发靠背上一靠,喉结窜动几下,“嗯”了一声。
换完药,她想离开又被抓住手腕,听他说:
“帮我按按,头疼的很。”
此刻的他跟刚刚做的时候那种生龙活虎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看起来,他就像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制品,不光身上外伤,脑袋也不好!
她叹气,轻声安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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