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分舵从西启人那里得来的药酒,很是灵验,咱门活血化瘀都用它,公子不妨一式。”
“偶,对了,你去把旁屋的人叫来,让他给我输些真气便是。”我想着卫王疗伤的画面,万变不离其宗,大约所有病都可以这样医治。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刚才还奇怪为何公子要找人保护,原来是活人药。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吧他泼醒。”
“泼醒?”我惊道:“不必了,”张潮知道后怕不仅是嫌弃我了“你就把他叫醒就是。”
“可是这是精纯的安息香,若不到明日日头上,他是不会醒的。”
“什么?”
(“不必了。”)张潮四平八稳地向我们走来。
“你你,你不是中了安息香?”候建道。
“若是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你们山海舵怎么可能看的上。”张潮慢悠悠向我走来,我才记起在书房有一道关于张子恒的密报,这清风明月夜,义薄云天日正好出自山海舵的暗号中,我当时举得奇怪,便多看了几眼。说来着山海舵黑白两道通吃,总舵在设在海上,分舵不计其数,什么生意都做,令朝廷很是忌惮,舵中既有土匪,强盗,绿林好汉也有商人,文客,贩夫走卒。总之就是三十六行行行来。
“呵呵,公子莫要见怪,这是我分舵的人,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哈哈哈。”我连忙打着圆场,生怕露馅儿。
“我的任务是护送你安全到达目的地。”张潮面不改色的说道,“可不是替你疗伤。”
“是是是,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是吧候建?”明明就该是拉住张潮和我一起对付侯建,不知怎的成了与侯建拉帮结派。
“他奶奶的,在我分舵敢对我们的人摆脸色,看我不收拾你。”
“诶诶诶。”我来不及阻止,只见侯建凝气后退一步,猛地伸出双手向张潮袭击而去。张潮轻侧身,抬手一挡,蛮横的气劲忽然而至,打在掌风打在墙上,形成新的裂缝。
眼见二人僵持不下,我忙道:“自己人自己人,二位歇歇气。”其他人闻讯跑来,瞧见自己小二和人打了起来,纷纷拿出家伙。
“你们别动。”候建放下双掌,“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几年不到锦州,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人物。在下山海舵三十三分舵侯建,敢问阁下大名。”
“江湖浪迹,性命难留,姓名难留。”张潮又冲我说道:“我们明日一早便走。”
“多谢大侠手下留情。”侯建向张潮恭敬行了一礼。
“他当真这么厉害?”我问道。
“公子,总舵此次任务艰险,你多保重才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狼狈了。”候建道。
“正是,正是。”我苦笑道。
“总舵有意培养公子,公子若是来日发达了,还望替我们美言几句。”侯建道。
“自然自然。候舵主杀伐果断,丝毫不输张子恒。”我道。
“偶,公子见过子恒兄?”侯建道。
“恩,一面之缘一面之缘。”我心虚道。
“公子从锦州来,不知子恒兄可好?”侯建问。
“候舵主似乎与张子恒很是熟悉。”我问
“我两本是同乡,涿州大水一起来到锦州,谋一口饭吃。后来机缘巧合加入山海舵,他在王府当差,我便在这驿站监视锦州来往的人。”
“候舵主常年在这密林中可觉得清苦?”
“都是捡来的命,山海舵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当牛马为报。”
“舵主觉悟很高啊,你放心等事情完了我回去复命定不忘为你们美言几句。”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偶,还不知公子尊称?”侯建问道。
“行事在外,我都用假名,唤我卫浔吧。若是来日在总舵见到,我定当敬一杯酒。”我心虚道,卫浔远在京城,管他再出名,江南应该不知道这个人。
“是了,此行凶险,卫兄保重。先行歇息。”
“多谢。”我强颜欢笑送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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