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勒缰绳,向前望之,见数名女子叫龟奴打得皮开肉绽,着实可怜,心里不由得一动,当即催马几步横在中间,龟奴性野,依旧抡棒围攻,西门庆抽出银霜剑,一阵劈刺,蓝袍公子跃马挺剑,英姿飒爽,几名龟奴大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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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欲群起而攻之。
那老鸨略见过些场面,心知不可硬来,赶快喝退龟奴,上前赔笑道:“哎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么?是那阵香风将公子爷吹来的,快往里请,老婆子给爷赔罪了。”
西门庆道:“你为什么将这些姑娘轰走?她们没给你挣来银子么?”
老鸨一听这话,当即掉了几滴老泪,说什么这些丫头都跟自己亲闺女似的,那有娘不疼自己女儿的道理?不过她们命苦得了瘾患,县里又没有大夫肯医,这病凶猛,染者必传,自己如何能不怕?说到此处涕零如雨,好不被悲恸!
西门庆道:“花柳之病虽凶,却也不是无药可医,你若害怕就让我带回府去医治如何?“
乔有财听他这般说词,不由得吓得心胆俱裂,急得汗流如雨,抓住西门庆马鬃道:“我的爷,咱们家祖业虽是药材生意,可这花柳之症乃是绝患,又是不耻之病,别的医馆避之不及,爷你如何还要淌这浑水啊?”原来北宋年间理法严苛,女子若患隐疾寻常医馆皆避之,花柳之症须患者宽衣解带方可诊治,男女授受不亲,女儿家若患此病无人医也!
本章结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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