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还是静静地看着云瀛洲。

她只听哥哥的。

云瀛洲淡淡笑道：“钟爷爷，我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您问。”钟元山回应的，竟也是尊称。

能让国师用尊称！

何静和云良都傻眼了。

这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怎么能得到国师的尊称呢？

“如果没有祥瑞，您还会收瑶瑶为徒吗？”

“老夫这一生，都在等她出现，在老夫十七岁的时候，老夫就知道，有一个命定的人，会从沉睡中醒来，她会有出众的姿色，她会有绝对的聪慧，从云中一步步走向我。”钟元山说这些话时，身体都在颤抖。

他等了太久太久。

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为了等到云瑶啊！

云瀛洲却还是十分淡漠：“您只说，您早早就知道了一个人出现，却没说如果这个人不是瑶瑶，你还会不会收她为徒。”

钟元山却是愣住。

“我可以把妹妹交给你，但是我需要知道，如果这天下人都对我妹妹指指点点，你也会毫不犹豫地爱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危险吗？”

“如果，她长大以后十恶不赦，当然，这种如果未必存在，你也会爱护她吗？”

“她不是你命定的人，你也会想收她为徒吗？”

钟元山被问懵了。

云良连忙呵斥云瀛洲：“瀛洲，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这位可是……”

“他说得对。”钟元山却是沉沉叹了口气。

他像顿时苍老了许多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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