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晔一阵无语,“我当然知道九爷不能死。”
许楠木去追踪杀手,陆晔留守医院,这会能做决定的,也只有他了。
他纠结了许久,终于拨出一个电话。
“容辞,救命。”
路漫漫见他只说了四个字就把电话挂了,大吃一惊:“你这、就行了?”
“不然还要怎样?”陆晔感慨,“容辞是整个a国最牛的医生,李院长说了,目前九爷伤势太重,不宜挪动,只能让容辞过来了。”
“容辞是你的什么人?”居然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你那么好奇别的男人干嘛?”
路漫漫:“……我回去陪小慕。”
a国的京都,永远一派繁华,看似昌荣的高楼大厦之下,不知隐藏了多少凛冽的杀机和权势的洗涤。
南边的一座欧式小洋楼里,层层叠叠的暗金色窗帘把外头的光线遮蔽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容貌清隽、温和优雅的男人正在精心准备自己的医疗箱。
助手已经把行李给他准备好,小心道:“容医,行李已经备好,车子也停在门口了,您什么时候出发?”
男人背对着助手,“立刻。”
“这次又是什么奇怪的病例吗?”
容医是个医痴,只有一些奇怪又复杂、别人治不好的病例,才能让他如此急切。
只是,这次他没在容医的眼中看到往日的雀跃。
“小tom,别问那么多,好奇害死猫哦。”他温和一笑,明明是春风拂面般的温暖,却给人一种冰窖般的森寒。
助手连忙闭嘴,帮他把行李箱放到车上。
拎着自己的宝贝,容辞走出洋楼,叮嘱助手,“我离开的事别让人知道。”
“是。”
反正容医一进实验室就是十天半月,说他在做研究,别人肯定信。
出发前往南城的路上,容辞拨通了许楠木的电话,“陆晔找我救命,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和他都在九爷身边,怎么会让九爷重伤昏迷,甚至还要劳烦我出手?”
“都是我的错,待爷醒来,我自会去领罚,只是这事……暂且不能让老爷子知道。”
“不单单是老爷子,还有京都里那些野心勃勃之人,否则九爷精心布置的局,就要碎了。”容辞口吻温和,说话却一语中的。
许楠木沉默了会儿,“爷的伤太重了,也是不得已才寻你过来。”
“他掌权之后,鲜少把自己搞得这般要死不活的,我就是好奇……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是爷的私事,容医若想知道,不如把爷救醒,亲自问他?”
“楠木啊,听你这话,我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许楠木心中一紧,“你猜到什么了?”
容医看似温和淡然,实则心思极慧,他要真猜出来……九爷啊,我可没有出卖您。
“九爷从来都只有公事,现在多了私事……和女人有关罢。”
许楠木一惊。
“把九爷害成这副模样的人是不是很厉害?”容辞慢悠悠转移了话题。
“我已经抓到了四个,这四个都不肯说出幕后之人,看来,那人的身份很贵重。”
“楠木啊……审人是你的长项,希望九爷醒来之前,你能找到幕后之人。”
“只要他在南城,我就能把他揪出来!”许楠木愤愤道。
容辞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突然很好奇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儿。”
“咳咳,容医,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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