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钢管的是个瘦瘦的青年,把管子在掌上拍了拍,两个人一起上前。
那青年说着:“细仔!要擒了还是要做了,你说了算。”
“打残废了带走,现在就做了不解老子恨。”
赵细擦擦嘴角的血,直接再说:“卸他双腿。”
我呼吸逐渐调整过来,挺了挺腰板,此时才觉着一条左臂钻心的疼。
几块弹片割伤足够血迹浸湿一条胳膊,霰弹的威力我还是太大意了些,甩甩流到指尖的血,我干脆迎上去。
赵细两人再不迟疑齐齐扑过来,钢管一甩冲着我的右膝上敲,赵细跃起打我的脑袋,两个人一上一下。
我住右侧一个助跑,跳起双足在墙上蹬了一下,一个扫蹚腿避过钢管,直接扫在他脸上。
赵细一拳打空,返身来袭,我身子刚好转过来,一个直拳跟他拳头对打,赵细不退反进,左手上划出一道刀光往我喉间掠过,我及时仰头,一阵凉意擦着下颌过去。
后面风声又起,我后跳一大步抢进那青年怀中,双掌绞他手腕夺那钢管,赵细一冲而进,我迅速一脚把他踹飞。
青年紧抓着钢管不放,四只手扭动间,我右肩头撞进去,他一足插入我双腿间撩了一下,趁我动脚的功夫,他整个人压过来锁我双手腕,我一挣竟然被他剪得死死的。
他大喊着:“细仔!拿刀子扎他。”
缠人之术拼的一个力量和耐力,这两样我都擅长,一个膝顶间,他松了一下手,我再撞上一膝,他弓下腰来,钢管被我夺下。
我适时一个返身,赵细刚冲到我身后,一钢管敲在这孙子脖颈上,他趔趄了一下。
不等我第二下敲下去,青年从我身后一把将我抱住,嘶吼着:“细仔——”
我反肘连撞,双足腾空把赵细踢出了数米远。
这场恶战打得硬碰硬,几个交手间,赵细摔在转弯处,青年退在我身后,我捏着钢管,血迹把管子都湿了。
看一眼那青年,我直接朝着赵细过去,就在这时,前边路口忽然转过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眯缝着眼看看,首先就望见赵细半躺在地上,愣了一下。
那老人抬头朝着我们两个人看过来,我心说这孙子最好别伤人。
赵细很显然十分意外,他手足并用的朝那老人扑过去,我急忙把手中钢管第二次脱手飞出打过去,他滚开避让,那样嚯嚯风声的铁厉之物从眼前飞过,老人吓得浑身发抖,朝后面退出了一小步,却不敢转身跑。
我舍弃了赵细奔过去,急忙拉那老人说:“老人家快离开,这里不安全。”
老人嗯了两声随着我一扶赶快转身,我回头看了一眼,赵细和那青年不甘心的站在一起,两双眼睛恶毒的看着我。
没事,今天我绝对不会让赵细跑脱,我刚这样想着,突然一道凉意扎进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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