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太子第一次未准时上朝,皇帝十分关心。
却听说是太子病了,好像是感染了风寒。于是连忙派了眼下最信任的尚神医前往医治。
朝中三皇子同样一脸担心,请旨随尚神医一同前往东宫。
路上,尚平之嘴角直抽抽,也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把他拉起来就去为太子看过了,那明显就是房事过当,又因为中途受了寒,才会引起的发热。只不过当时他真的是快惊掉了下巴,尼玛,谢继宣竟然连亲兄弟都不放过,真特么不是人。
不过随即就听谢继宣懒懒地解释,“又没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睡。”
当时尚平之脑子直接当机,反应了半晌才听明白,谢继宣跟太子没有血缘,谢继宣跟太子都是谢玄的儿子,那么,不是皇后娘娘就是湘贵妃给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而且还一戴就是十几年。
简直不敢相信!
尚平之直觉自己正直的三观都快碎成渣了,声音木木的,“那你们俩到底谁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谢继宣睨了他一眼,“关你屁事,而且你不知道知道得越多的人死得越早吗?”
呵呵……尚平之眉角也抽了抽,难道他现在知道的还不够多?
“别发神,快说到底哪些药用在哪里。”谢继宣一脸正色地摆弄着尚平之桌上的药瓶,他好像昨夜里是过份了一点,导致太子殿下到现在都还没醒,还好他有记得做事后清理,而且也没出血,否则真不敢想像,太子殿下醒来后,会如何大发雷霆。
尚平之无语地从桌上挑选了两瓶药给他,“我就不过去了,白色的那瓶外用,黑色的那瓶一天一粒。”
谢继宣将药瓶揣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脸的喜气洋洋,精神百倍。
而凤淑宫中的皇后娘娘神色却不怎么好。
她神色微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贴身宫女小桃,语带锐利,“你真的将药调换了?”
“是的。”小桃面色惨白,自从昨夜回来后就一直脸色凄迷,十分痛苦。
皇后娘娘颦眉,“那怎么太子今日得了风寒,连床都下不了了?”她让张太医配的药可都是些温补之物,绝无那些虎狼之药的凶猛。
皇后娘娘还不知道他亲儿子是被人需求过度才会发烧起不来,而非那些助兴的药的缘故。当然,她派到东宫的耳目也被谢继宣的好手下清风总管给全都支开了,所以她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儿子没能睡了太子妃,反而还被一个男人给睡了。
不过也多亏了她不知情,否则还不被气昏过去。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桃面无血色,她被太子拒绝后在院子里跪坐,后来被皇后娘娘安插在东宫的小宫女劝了回来,那个小宫女见她可怜,也声称不会将此事禀告给皇后娘娘,以免得她在皇后娘娘面前名声扫地。可是她的心还是很痛,一想到太子殿下看向她时的冰冷眼神,她就觉得凉彻心底,更是一夜未睡,脸色显得十分难看。
皇后娘娘还是关心这个自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宫女,见她面色不好,缓了缓语气,让她先回去休息。
等小桃走后,随后她就召了东宫的耳目回报昨夜东宫的情况。
只可惜皇后娘娘下放在东宫的暗桩,全都被支离了出去,最多也就是那个劝说小桃的小宫女说了句太子去了太子妃处,也就没了。而且今早太子大病,太子妃也并未从旁照料,反倒也像是生病了,闭门不出。两人一个宿在了寝殿,一个宿在了书房偏间,竟无一人知道昨晚东宫的情况。
皇后娘娘心情不悦,她眼下倒是不再关心太子到底有没有跟太子妃成事,而是担心太子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虚弱。
咳咳!
此时躺在床上的太子无辜中枪。
而罪魁祸首正推开门走进书房,门外有清风把守,他很放心。
床上的人还在睡,紧皱起眉,脸颊潮红,被汗水沾湿的头发丝顺服地贴在脸侧,挺直的鼻梁下的嘴唇艳红得也像浸血一样。只需一眼,就知道床上的太子殿下真是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谢继宣得偿所愿,对于此种情景的太子殿下却没有丝毫的怜惜,而是伸手捏住了床上之人的鼻子,直到太子殿下因为呼吸困难而醒了过来。
谢继安一睁眼,就看到床边的谢继宣,不由得面色一变,嗓音沙哑得让人不忍,“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为太子殿下上药。”谢继宣摇了摇手上的药瓶,伸手就要拉开被子。
“住手。”谢继安连忙拉紧,不让他再动,脸色十分警惕,“本宫自己来。”他伸出手,拿过药瓶子,就下逐客令,“你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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