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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竹篮打水一场空(加字!)

结果解开之后,还是垮……

石诚还记得那一天晚上,父亲破天荒地愿意心平气和和他说话,让他保证,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做一个毛料商人,不许再去碰赌石。听他答应了之后,父亲笑了笑,就让他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妈妈的一声尖叫,他才知道父亲跟他说完那番话之后,就吞了大量的安眠药……

爸爸葬礼的当天,放高利贷的人就找上门打砸,逼他们一家人还钱。最后,还抢走了家里爸爸唯一没舍得卖的传家宝。

放高利贷的人走了之后,妈妈安葬了父亲,就带着他们姐弟俩离开了云市,投奔了在临县的亲戚。

因为父亲临终前的遗愿,石诚有了点小钱之后,就开了一家卖毛料的玉石店。

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石诚心里头是无以言表的轻松。

苏安然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唏嘘。但是心里头却升起一丝疑惑。如果真如石诚所说,他父亲很有经验、眼力又毒的话,怎么偏偏后来刀刀垮呢?

这不免让她想到了孔令义被苏毅舟算计的事情。

她“石叔叔,你们没有怀疑过,那些货真的被人动过手脚吗?”

石诚摇摇头,叹了口气:“虽然第一次进货我父亲没有亲自去,可他怀疑货被人动过手脚之后,之后那两次的货,都是他亲自拉回来的,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然而回来之后还是刀刀垮。”

苏安然点点头,不再就此事说什么。

“石叔叔,我不知道这是您父亲的心愿。这次的事情是我挑起来的。如果你还想继续做毛料生意,我自然有办法让那些人不再来找你的麻烦。原本我是想,如果你这里的生意做不下去的,我可以提供你一个更适合你的工作?”

石诚愣了一下:“你?可以提供给我工作?”

苏安然在背包里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递给了石诚:“石叔叔,你有轻微的哮喘症状对不对?”

石诚微怔,点了点头。他的哮喘症很轻微,只有些低低的胸闷,平时几乎看不出来什么症状,只有在解石的时候,会有一点咳嗽气喘的表现。这么多年了,来店里买毛料的人都没人发现过,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小姑娘看出来了。

“这里面是……?”石诚接过苏安然递过来的药瓶,开口问了一句。

苏安然笑笑:“这里头是可以根治哮喘症状的药丸,根据我师父留下来的药方配置的。石叔叔可以试一试。”

石诚打开瓷瓶上头的软木塞,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就这么一瞬间,他刚刚还有些闷的胸口,一下子就舒缓了不少,看来这药丸果然有些效果。

不过,说到根治……他却有些不大相信。

哮喘症,和高血压、糖尿病一样,以目前这么先进的医学手段,都没有根治的法子。一粒小小的药丸,就说能根治哮喘症,即使是轻微的哮喘症,未免有些痴人说梦了。

苏安然也看出了他眼中的怀疑,却没有再解释,只是说:“这药到底有没有效果,石叔叔试过之后自然就知道了。我想说的是,像这样的药方,我手上有很多。因此,我准备和贺大少合作,在临县开一家制药公司。如果石叔叔愿意的话,我愿意聘请你成为这家公司的总经理,负责公司的一切事物。石叔叔可以考虑之后再给我答复,这是我的手机号。”

苏安然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就走出了石诚的玉石店,只留下石诚一个人盯着手上的瓷瓶,表情变幻莫测。

第二天,苏安然去了临县医院的住院部,好像熟门熟路一般,走到了一间病房前。

这是一间三人病房,门上却只贴了一张名牌。很显然,里面只住了一个人。

苏安然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眼神一闪,唇角勾起了一抹淡冽的笑意,伸手推开了门。

病房里头的,正是昨天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他此时正一脸讶异地看向门口,似乎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来看自己。

看着苏安然唇边略显冰冷的笑意,贼眉鼠眼男忽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你……你是怎么找来的……”

苏安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开口问道:“叔叔,你是不是浑身就像卡了一口气,觉得哪哪都闷得疼,却又不知道究竟伤到了什么地方啊?”

贼眉鼠眼男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两下。

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回家之后,他就忽然觉得不舒服起来。就跟这小丫头说的一样,浑身就好像卡了一口气,闷得疼。有的时候,连呼吸都发紧,就好像肺被压扁了一样……

他害怕自己是得了什么重病,赶紧跑来了医院。可是做了检查之后,那些医生却说他什么病都没有。他不相信,可一共做了四五次检查,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没问题。不过,身上的闷疼却越来越严重。有的时候,他甚至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害怕回到家里,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来不及叫救护车,所以干脆住在了医院里头。

苏安然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她自然知道了。因为面前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会进医院,完全就是她自己的手笔。

自从灵瞳升到了二级,她对灵气的控制也更为游刃有余。昨天下午,眼前这人从自己手中抢钱的时候抓到了自己的手指,就在那一瞬间,她顺势引了一丝灵气到他的体内。所以,他今天才会躺在医院里。

既然是他招惹自己在先,那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嘴边的笑意渐深,苏安然看着贼眉鼠眼男:“我懂一点中医,自然能看得出来你的症状。你自己照镜子也能发现,你现在面色苍白,皮肤毛孔粗大,包括的说话的声音也没什么后劲,这就是肺功能受了影响的症状。而你眼带松弛,脸上缺乏光泽,说明你的脾肾也出了问题。不过,这些表现都不严重,说明那些都是些检查不出来的小问题。但是,肾为先天之本,脾胃为后天之本,主血;而肺司呼吸,主气。这三个器官出了问题,浑身的血气都会运转不畅,你自己然觉得哪哪都难受。可你身上却并没有大症状,所以你也感觉不到究竟是哪里难受。”

贼眉鼠眼男听苏安然说的头头是道,绿豆小眼里头升起了一丝希翼,他有些狐疑地看着苏安然:“那、那你能治好我这毛病?”

“我既然能看得出来,也自然能治好。不过……”苏安然看着那人激动地想要冲过来的样子,冷冷接道,“不过,我可不是开善堂的。给人治病是要收诊金的。”

“这我知道。多少钱,我给!”贼眉鼠眼男很是爽快。毕竟跟钱比起来,还是他的小命更重要。

苏安然闻言唇角微勾,嘴唇微微开阖,声音很是清晰:“诊金,七百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七百万,正是他之前卖出那块冰糯种苹果绿的价格。

她的翡翠自然不是白送的!

“什么?!七百万!你怎么不去抢!”贼眉鼠眼男暴怒地吼了起来,“我不治了!”

苏安然耸耸肩:“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治,我自然不会强求。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脾、肺、肾俱损,要治起来可就难了。到时候,别说是七百万,就算你出七千万,也没人能救你的命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等等!”贼眉鼠眼男大喊了一声,“你……你别走。我要治,要治!”

就在苏安然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脾、肺、肾同时猛地一疼,胸口更是闷得难受。他忽然就相信了苏安然的话。

在钱和命中间,他还是更心疼自己的小命一些。

毕竟,那钱来得太容易了。不大了,等他病好了,再去石诚店里头去赌一把……

苏安然闻言回头,丢过去一颗药丸:“这一颗药丸可以缓解你的症状。等我收到了诊金,就会为你施针,彻底解决你的症状。”

贼眉鼠眼男把那颗药丸吞下去之后,立刻感觉到浑身的不适感都没了。当下眼珠子一转,冲苏安然嚷嚷:“小丫头,想来骗我的钱你还嫩了点!你爷爷我才没病!磨磨嘴皮子就想问我要七百万,你真当我是傻子?”

苏安然冷冷挑眉,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

不过……他马上就会吃到苦头了。

“唉哟!唉哟……痛死我了……”那人骂了两句,忽然一下子在床上打起滚来。“臭丫头,你给我吃了什么?”

苏安然看着他:“那颗药丸的确是缓解你症状的。本来可以维持十五分钟,足够你去银行一趟回来。不过你在吃了药丸之后,不知道收敛脾气,大喊大叫,让药性提前过去了,所以你的症状更严重了。这样可以缓解症状的药丸,我这还有一颗。只是,你吃了之后,如果没有在十五分钟之内接受针灸,到时候会比现在疼得更厉害。你要不要?”

那人痛得在床上打滚,连声喊道:“要!要!要!给我!”

有一颗药丸下肚,他身上一下子就不疼了。这一下,他可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思了,当下,马不停蹄地跑去了银行。

“滴答!“一声,苏安然看了眼手机,七百万已经入账。果然,那人还是更惜命一点。

这人,要不是那么贪心,得了好处就收手,也能过一辈子富贵的日子。

可他偏偏贪心不足,非要来招惹自己,到头来,只能落得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给贼眉鼠眼男施针引出了他体内的灵气之后,苏安然就走出了临县医院。再路过VIP病房区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1、2、3号病房全都空了。

一号病房的陈奶奶和二号病房的萧司睿都是她出手治好的。

而三号病号的贺燕,却是在自己的行径暴露之后,带着贾沁,忽然间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连贺家大宅里的东西她都没有带走一件。

的确,按照常理,做了这样的事情被发现了,贺燕自然没有脸也不敢再呆在临县。

不过,以苏安然对她们母女二人的理解,即使贺燕回不去贺家,贾沁也一定会去跑回去贺家闹的。即使不能再当贺家的孙女,贺家送给她们母女俩的东西,她们也不会放弃一点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了,她总觉得贺燕的这次失踪透着一丝诡异。

毕竟,之前贺家大宅院子里出现的紫色夜来香和麒香木就是出自贺燕之手。紫色夜来香还好说,麒香木却是极其稀有的东西,别说是在临县,就是在全国都很罕见,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存在。即使贺燕那时候是贺家的千金,也没那个本事能得到麒香木。种种情况都标明,贺燕身后一定是有什么人再指点。

可那个人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要对付贺家呢?

京城,苏家大宅。

苏毅舟在家里头来回的踱步,不停地开口问着外面的人:“临县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

问了几次身后,苏毅舟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回去吧。”

这时候,穿着一身真丝露肩睡衣的何梦柔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毅舟,你别急,消消火。”

苏毅舟却丝毫不领情,反倒是瞪了她一眼:“你叫我怎么能不急?我儿子得了白血病,现在还被关在那个山疙瘩里劳教!那个死丫头那里又什么消息都没有!就算那死丫头回来了,她的骨髓究竟和贞靖的能不能配型上还是未知数!我怎么能不急?啊!”

何梦柔听了,有些委屈地放下碗:“你凶我干什么?你以为我就不为贞靖担心吗?他怎么说也是……”

“好了!”苏毅舟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事是你做的!要不是你嫉妒林秋彤,我又怎么能帮别人养了十三年的女儿!”

何梦柔脸色一白:“毅舟,我……”

她知道苏毅舟之所以能说出来,就一定是让人查过当年的事情,所以她根本辩无可辩。所以她只是抬起头倔强地看着苏毅舟,眼中含着一汪热泪,“没错!我是嫉妒林秋彤。我嫉妒她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你,和你生孩子!当年,你明明保证过一定会来娶我的,可你转头就娶了林秋彤!你让我怎么不恨她?”

何梦柔已经不年轻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岁月几乎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反而赋予了她更为妖娆温婉的女人味,微挑的眼角不见一丝细纹,眼波微微一转,便是媚意十足。

她的皮肤也还是如年轻时一样白皙紧致,就在说话间,她肩上真丝睡衣的的肩带顺着她圆润的肩膀渐渐滑落。

苏毅舟眼神一紧,一下子上前把何梦柔按在了自己怀里,感受着手中的软玉温香,嘟囔了一句:“恩……现在能光明正大的嫁给我,给我生孩子的女人不已经是你了吗?我这就给你机会,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很久之后,苏毅舟才满足地喟叹一声:“真他妈快活!”

何梦柔这是个尤物!一到了床上,就跟个妖精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不像那个冷冰冰的林秋彤,漂亮是漂亮,可什么情趣都不懂,反倒天天提醒他,什么男人要养精元,不然会伤元气……

去他妈的!

不想跟他快活,还找那么多理由!

何梦柔趴在苏毅舟的肩膀上,懒懒的开口:“毅舟,你说贞靖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回来?谭厅长那边有什么准话吗?”

“别跟我提他!”一提到谭厅长,苏毅舟就气不打一处来,“收了东西不办事!他还真以为我那对春带彩镯子是白送他的?”

一想到自己堂堂苏氏集团的总裁,居然在临县那个破地方蹲了号子,还被登在了报纸上,苏毅舟就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他顺势把何梦柔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都怪你!把那丫头送到哪里去不好?偏偏要送到临县去!”

虽然他现在已经知道,苏贞靖去临县不是因为知道了那个丫头的事情,而是为了去找那块帝王绿。但是一提到临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免不了要迁怒。

脑中闪过贺知卿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苏毅舟就生生打了个寒颤。惹到了贺家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击报复他们苏家……

这件事,他还没敢跟爸说,要是爸知道了,肯定要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想到这里,他顺势踢了何梦柔一脚:“你这段日子给我消停点,好好讨爸妈欢心。”

“哎哟,疼!毅舟,我知道了。”何梦柔的温柔小意,让苏毅舟很是受用。

苏毅舟想了想,忽然坐起了身子:“不行!不能等!我等下再派人去一趟临县,先把那个丫头弄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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