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都不大稳。柳柳哼哼两声，“我没刷牙。”

“我也没刷。”

“你真脏。”

“……”

“我有口臭。”感受到身边的人脸色不大好，柳柳却装作没看见，故意往他脸上凑了凑，张嘴，哈气，“闻一闻，臭不臭？不臭不要钱。”

黄牪一张脸瞬间成猪肝色，嫌弃的推开柳柳，跳下chuang。

“喂，等等，你还没付账呢。”柳柳抱着被子，很可乐的看黄牪狼狈逃窜。

“月结。”

心情很好，于是，决定给个小优惠，“哇啊，老顾客啊，给你打个九折好了。”

“你有见过我这么大方的老主顾？”

“呃，好吧，八折，八折行了吧。”

“你晚上回客房睡吧。”

“七折，已经是清仓大甩卖了啊。不准得寸进尺！”

“其实，一个人睡比两个人睡舒服的多。没人抢被子，不用被人拿去当肉垫使。”

柳柳脸一热，微郝，“呃，好嘛，友情价，六折，就当卖大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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