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皓在他身下红着脸回答道:“以前跟公主试过……就一次,也是觉得奇怪……太羞了。”
而那个时候,李垣祠拔出来一些,轻轻磨着,又用力撞了几下,那东西像刀一样,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以前你们都是怎样来的?你也会叫出来吗?怎么样的声音?这样,还是这样?”
“啊!轻、轻点……一提公主你就来劲,女人的醋你都吃!”泠皓早就冻坏了嗓子,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在这种时候只能够发出轻轻耳语似的的低吟,那声音便如同莺婉一般。李垣祠有些受不了一些女人的叫声,觉得太尖细了,吓人得很,还是泠皓那种带着沙哑的喘声好听。
“坐在我身上吧,你受了伤,我怕碰疼了你。”李垣祠把上衣铺在草坪上,他靠着肚子上的肌肉半躺半坐着,放在一般人身上,这样的坐姿早就把腹上累的抽筋了,可他可以一直这样的姿势坐着,肚子上一块块的肌肉硬得硌手,像石头一样,那里现在也硬得像石头一样。他把泠皓抱到自己肚子上,也不放下去,来回磨着,他看起来有些犹豫。
“你有完没完?”泠皓被弄得难受,扶着李垣祠的肩膀就要坐下去。
李垣祠不说话,把他撂到身侧的衣服上,自己转过身去,用宽大的背脊给他挡着凉风,低下头去轻咬泠皓的脖子。
“你、你别这样……想要就快一点。”被亲吻的地方有些痛痒,皮肤在微微紧绷着,这个时候他浑身都敏感极了,草原上放肆的晚风吹低高草,草尖扫在泠皓光裸的脊背上,那种感觉同样有些痛痒,让他哼出了声音,不停地扭动身子来摆脱这种感觉。
“别乱动,半年没做了,猛一下子我怕你受不了,”说着,他一只手抬起来对方一条腿抚摸着,泠皓立刻就在他的手里哆嗦了起来,然后李垣祠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面。“千万别像是第一次一样,万一裂开了……手边找不到药膏的。”
“别提那次……”
“那一次你疼得在我怀里哭了半宿,还记得吗?”李垣祠笑了笑,把泠皓的腿放下来,手里却伸得更靠里面,转着圈地动,他一只手肘撑着在泠皓的头上面,腿也压到身上,在夜色里凝视着,“嘴上说着不疼,却把我后背挠烂了,胸口也是,你第一次就差点把我*抓掉,现在边上还留着疤呢,一道一道,猫似的。”
“怎么又放下了,嫌我沉了吗?”泠皓身上发着抖,声音也抖着,李垣祠这样的姿势让他羞得别过脸,扎到李垣祠的衣服里。李垣祠立刻用嘴唇追过去:“不沉,反而轻了不少。你不是打仗去了吗,怎么身上的肉还松了不少?”
“哪有一直在打仗,如果是我领兵,怎么会把战事拖这么久——你别按那里!……我、我在张掖城里闲了一冬,连屋都很少出来,不打仗,那里也没有练武的对手,现在感觉我腰和腿都粗了。”
“这样正好,你怎样我都喜欢——”李垣祠把手抽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两条腿抬起来,泠皓的腿结实、修长,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我身边女人身上的汗毛都比你要重,你身上真滑,还这么嫩,南方人都这样吗?”
“你他妈的胡扯——啊!”
“也这么白吗,在高原上你都晒不黑?”他在上面喘着粗气,牙齿很重地咬在泠皓的锁骨上面,咬出了血,殷红与雪白的对比无比地刺目,他在泠皓胸口的嫩肉上用力地亲咬着。泠皓疼得叫了一声,上面下面都在疼,疼得在李垣祠后背上挠了一下。李垣祠很少会有如此用力的动作,只要泠皓觉得疼了他就会停下来,好生安慰,然后……继续;然而这一次,李垣祠连一声道歉都不说,撒欢儿一样在泠皓身上驰骋着。
泠皓几乎被顶出了眼泪,他太过于敏感,一点点刺激都会令他反应巨大,尤其是里面,受不得太强的摩擦和冲撞,那样刺激远比前面要大得多,如果一直在撞那个地方,他甚至会不停地释放出来,之后的虚脱感也是十分明显的。
“轻一点……别总撞那里!”他不得已开始求饶。
“从远处看完全看不出来,你身上的伤疤真多,肩膀上这一刀,砍上去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吧?这么多疤摸起来还这么滑嫩……你、你真是个……”那个人还是不为所动,不知饗足一般,几乎要把他的内脏从嗓子里顶出去。
“你轻点!刚说好了怕我疼的呢?”泠皓在下面扭着,想把两个人推开一些,然而他虚弱得很,手上没有力气,那个人反而会觉得自己这是在欲拒还迎。不该主动招惹他,李垣祠一动起来便不知疲倦。
“你后背怎么脏成这样,刚才没注意呢。”上面的人说着,抱着泠皓坐起来,让他岔开腿跪在自己小腹两侧,然后也没拔出来,直接将他在自己肚子上转过来背对自己。
这个动作太大了,让泠皓直接惨叫了出来,他几乎要从边上斜着倒下去,却又被李垣祠重新扶着坐回去,他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一条腿十分勉强地别在身子后面,泠皓的筋骨在男人里算是十分柔软的,但这种姿势令他的腿几乎抽筋,李垣祠似乎也觉得他的腿很碍事,于是将其拿起来放回到他的身侧去,泠皓觉得半边身子都疼得麻掉了。
“仔细看了看,原来是刺青啊,上面是月亮,下面是什么?这是琴吗?”
“你……”泠皓垂着头背对着李垣祠,如果没有前面李垣祠的大手拖着胸口,他也许便会一头栽下去,他轻声地说到,“这是我与公主大婚前,拜托秦钺替我刺上去的、‘皓月照空弦’的水墨啊,当时你不是也在?你忘了吗,我记得那日……不知为何,你还生气的很。”
“我、咳!我是忘了……”李垣祠看着泠皓的背影,拨开长发继续亲吻他线条柔和的后颈。
“你,与平时很不一样,你今天是怎么了?”泠皓回过头去看着李垣祠,那个人面色黝黑,黑夜中是看不清脸的。李垣祠却看的到他,雪白面庞几乎能透出月光来,满脸的痛苦和虚弱,眼睛红得很,但是没有哭出来。
泠皓冰凉的手指指尖描着那高眉深目的粗犷轮廓,摸到了唇边上,然后缓缓落下到李垣祠的肩膀,接着,泠皓晕倒在李垣祠的臂弯里。<!--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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