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本来该在“左翼”有个小聚会,但小雾来电话说被较好的室友拉去找暑期家教工作,小菱则说下雨不想出门,湘雪夕也干脆在家宅了起来。本想看看买回来许久都没动过的世界名著,但书才翻开,就被老妈扯去逛街了。
浑浑噩噩又到了周一。上完一天的课,湘雪夕走出校门,准备搭公交车去酒吧。
学校大门口外停着一辆抢眼的跑车,湘雪夕本来并没有太注意。但她一出现,斜倚在车子旁的男人却站了起来,扬声叫道:
“嗨,笨女人!”
这个声音带着几分耳熟,加上那让人讨厌的“笨女人”,她脑子里一闪,瞬间想起了他。她蹙额,加快脚步朝前走去,打算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他笑容一僵,大步追了上来,一把扯住她的手:
“喂,我叫你没有听见吗?”
她挣了挣手,没挣开,也不勉强,漠然说:
“抱歉,我不叫喂。”
“那你叫什么?”
他放开她走到她面前。
看清他,她不禁又微微一怔。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一件微领的白衬衣,三颗扣子没扣,袖子半挽在手臂上,帅得天理难容还暗带几分性感。那慵懒的眼睛带着一丝笑意,竟有一种阳光的感觉。
这一看就是没朋友的家伙就像一块磁铁,不停地吸引着路人目光。女生们对着他几乎看傻了,大胆的在不停地暗送秋波。而男生们,则是一脸的又恨又妒。
他视而不见,目光专注地锁在她眼睛上。湘雪夕怔了怔,淡然的脸色却没有变化。她转头避开他的视线,面无表情地说:
“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扭身打算从他身旁走过去。
他挡住她说:
“谁说没事?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越来越多的目光让湘雪夕很不适应,她蹙起眉头,直视着他森然道:
“什么事?”
他顿了顿,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说:
“我还你手帕啊。你这两天没去酒吧?”
她瞪了他一眼,扭开头说:
“我说过不用了。”
举步又想走。他终于不爽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喂,你好好跟我说句话会死啊?”
她皱着眉道: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
挣扎了一下,他反而越握越紧。如果拼命挣扎,与他的接触反而会越多,她干脆漠然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你……”
她的态度让他又恼又无奈。想了想,一抹邪笑又跃上唇角:
“不管怎样,先把手帕还你。”
伸出一只手来,上面放着一条折得整整齐齐的手帕。她蹙着额看了看,没有接。他挑眉道:
“放心,洗过的。”
她想说什么,但顿了顿,伸手接过了,塞进包里,才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
他语结,忍了忍,瞪大眼睛指着自己问道:
“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不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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