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事情还没出来,不要乱想。”
“幸好我还有你。”
秦忆眠也是可怜的女人,先是儿子被撕票,现在是丈夫被养子谋杀,这个家,她承受了最多的悲哀。
时初心情好,要给冷之城接风洗尘,亲自下厨,只让保姆帮忙洗菜。
一会冷之城进来,让保姆们都出去,特意关上门。
时初见他关门,故意调侃:“你关门做什么,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他从后面抱住她,分别的几天,算是他的极限了,时初用胳膊肘捣捣他,示意去洗菜。
“不想洗。”
“那晚上没饭吃。”
冷之城被她支去洗菜,她在切菜,将菜切好了放在盘子里。
“我要开始炒菜了。”
“需要我当助手?”
“才不需要呢。”
他分明是来捣乱的,在后面乱来,伸手瞎摸,时初踢了他一脚:“万一有人进来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进来。”
“你别乱摸,小心我用平底锅敲你。”话还没说完,秦忆眠推门进来,冷之城快速站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我来吧,你们都出去歇着。”
“不用了,阿姨,马上就好了。”
三个人吃饭,做的很简单,饭后她和冷之城出去逛逛,秦忆眠上楼去了。
站在外面的小花园里,她指着上面的房间:“就是从这里爬上去。”
“我找不到大哥要杀害爸爸的原因。”
“我目前也没找到,只有他自己知道。”
“去散步吧。”
小区散步的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冷之城出来之后,现在要考虑葬礼的问题。
“就这几天吧。”
冷之言不在,这个时候办,时初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想让冷之言参加,做出那样的事情。
“好,回去和阿姨说声。”
他们围着小区绕了一圈,时初现在的心情轻松很多,但冷之城依旧沉重,眉头偶尔会皱着。
“冷之城,你记得那天冷之言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记得。”
时初惦记着回去要去冷之言的房间看看,还有冷之城的衣橱也要看看。
“冷之城,你背我回去吧。”
“忽然变得这么娇弱了?”
“你就当我是在撒娇吧。”
直接跳到他身上,冷之城只好背着她回去,他想起以前见到时初的时候,那会的她,跟现在比,不知张扬了多少,现在回忆起来,具体的样子都模糊了。
“冷之城,等葬礼结束之后,我们搬回来住段时间吧。”
“好。”
冷之城觉得自己的话被抢了,最该说的人是他,而不是等她开口。
回去之后第一件事情,时初去了冷之言的房间,在里面四处看看,指着衣柜子让冷之城去看。
“有吗?”
“没有。”
“好,回去吧。”
他那天穿的衣服,多半是已经被销毁了,回到他们的房间,让冷之城自己去看看衣柜,里面少了件衣服。
“少了件外套。”
“应该是当时被冷之言拿走了,现在也应该销毁了。”
“嗯,不提案子的事情,这段时间,你也没休息好,我们睡觉吧。”
虽然冷之城被放了出来,但因为案子跟她的联系,她目前还是在停职中,继续休息,早上睡到自然醒,起来冷之城已经不在了,他去公司了,冷之言进去,公司他就得管着。
“时初,阿城跟我说了,这几天把葬礼办了。”
“嗯,好。”
这种事情,秦忆眠亲自主持,肯定是吃力的,时初在一边帮忙,她虽然和冷之城没结婚,但以冷家媳妇的名义出席。
冷鸣的葬礼办的很低调,毕竟这种事情,没有人愿意张扬,冷之言没到场,时初听见下面宾客的猜测,冷家的事情,估计要有一段时间成为谈资了。
时初始终陪在秦忆眠身边,大家对于她的身份,多多少少也能猜测到。
冷之城在外面招呼客人,到场的几乎是公司高层,也有其他公司的老总,冷鸣生前的朋友,都颇为惋惜。
“阿姨,歇会吧。”
“我想陪着他。”
这是最后一程了,对于发妻来说,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时初站在秦忆眠身后,眼里泛着泪光,看似羡慕的身份,谁又知道她的哭。
葬礼结束之后,秦忆眠病倒,每天晚上入眠靠吃安眠药,而在局子里的冷之言,却因为找不到直接证据,无法进行审判。
好似一切都陷入了困境,停滞不前,不免有些着急,在这样下去,冷之言的律师肯定会取保候审。
“冷之城,你说还会有哪里漏掉了?”
“我不是警察。”
“你就当自己是警察。”
“他家你们去过了?”
好像去过一栋房子,就是之前秦忆眠住在那里的,他好像有好几处房产。
“还有那个酒吧的女人,她那里也去过了?”
时初被点拨了,决定明天约师兄一起去看看,抱住冷之城亲了一口:“谢谢,亲爱的。”
冷之城被她彻底撩拨起来了,开始求欢了。
“你把那个戴起来了吗?”
“嗯,用了。”
“压疼我了。”
“抱歉。”
冷之城只想好好爱她,以前是觉得若是怀孕了,就结婚,但现在非常时期,不适合要孩子。
抚着她细腻的手指,想着什么样的钻戒适合她,手有点肉,戴起来应该很好看。
睡着的时初根本不知道冷之城的想法,蓦地把手抽了回来,这样睡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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