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笼罩这个繁华城市,街角路灯一盏接着一盏,想起郭若沫《天上的街市》,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时初从公交车上跳下来,直接往家里走,上了二楼,开门进去,几天没回来,屋子里一股味儿,开了窗,夏日夜晚的清凉钻进屋里,放在茶几上的风扇嘎吱嘎吱的出着风,头顶的灯泡眨了两下,忽然灭了。
时初站在阴影下,从抽屉里找了灯泡装上,去厨房煮泡面,一边看着锅一边给老太太去了电话。
“妈,我今晚不回去了。”
老太太听了在那头生气了:“时初啊,怎么又不回来,局子里工作这么忙啊,要不就别做了,我和你爸爸成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你哪天出事,我们就你一个女儿……。”
“好了,妈,我知道小心,不会有事情,我面条好,先吃面了,下次给你电话。”
时初赶紧挂了电话,要是在让老太太说下去,就该说到相亲的事情上了。
之前也逼着去见过几个,一听她的职业,基本上都打了退堂鼓,唯一一个没打退堂鼓的,是想约炮,后来被她差点废了。
吃完泡面,在风扇前吹了会去洗澡,一会出来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在响,以为是老太太呢。
“时初救命,我在xxxx。”
那头喊了这么一声之后电话就挂了,时初回拨过去也没人接听,当即换了衣服出门。
直接打车过去,这丫头竟然又出来鬼混,等找到她肯定要剥了她一层皮。
红灯就绿的地方,时初绕了两个圈才找到房间,外面守了两个人,时初尚未靠近,其中一个已经用眼神示意她走开。
“我找人。”
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根本就不搭理她,□□也没带,不如博一把,两个男人应该可以侥幸打过。
假装抬脚要离开,忽然回头放倒一个,另一个扑上来,拉着人一闪,顺手推门进去。
时初忽然撞门进来,不顾身后的男人,快速走到屏风后面,金色的包间,四个墙角各挂着八角古灯,四个墙角也袅袅的冒着烟熏,屋子里呈现一种朦朦胧胧,如仙境般,她看的吃惊。
在看着坐在沙发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快速走到旁边拉起跪在地上的时敏。
外面两个保镖男人弯腰歉意的开口:“抱歉,任先生,没拦住她。”
叫做任先生的中年男子摇晃酒杯开口:“这位小姐是?”
时初抬头,目光却落在坐在角落的男人身上,包间里暗淡灯光下,他身影隐在一片雾气里,一手环胸,一手捏着酒杯,大概是她的目光看的太久,任先生也看过去。
她忙收回视线,对着任先生视线:“抱歉,这位是我堂姐,我来带她走,打扰了。”
时初带着时敏就要走,被两个保镖拦下,若是她一个人还能闯出去,现在带着一个时敏,肯定是走不出去。
“我还没说让你走呢,你堂姐打坏了我的花瓶,肯定是要赔。”
时初刚准备说赔,时敏拉着她手摇头,看样子是花瓶很贵,不是她们能赔得起的,这下如何是好,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大概是不会出手帮忙了。
“你说是我堂姐打破你花瓶,可有证据?”
任先生似乎是听见非常好笑的笑话,咯咯笑了起来:“小姐,我那两个保镖就是证人。”
“哦,他们是你的人,说不好是因为自己打破而赔不起,所以诬赖给我堂姐呢。”
“有意思。”
在场的男人似是跟看动物园里动物一般看着在场仅有的两个女人,用一种打量物品的眼神,时初心里一肚子火,这丫群的禽兽。
任先生摆了一排杯子,每个杯子里面倒满酒,漫不经心的摸着瓶口:“花瓶可以不赔,但是你们总要留下个跟我们喝酒,你们商量下去留吧。”
时初立马把时敏推出去:“你先走,我留下。”
“不行,你万一因为我出事,我怎么……”
时初附耳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快走吧。”
时敏看了时初一眼,掉头开门出去,时初确定时敏走了之后,才放下心来,她一个人就好办了,溜出去的机率也比较大。
“真是姐妹情深,现在可以喝酒了吧,小姐。”
“当然可以了,不过是一人一杯,我从这边先敬吧。”
时初身上穿的是件白t恤,下面是条热裤,露出两条笔直的细腿,在包间里男人眼中晃来晃去,俯身从茶几上端了杯酒,从右边第一个开始敬酒。
碰了下他的酒杯,故意慢慢俯身,抿了一口酒,冷之城这边只坐了他一个人,她的身子恰好挡住那边好奇的视线,时初喝完酒,身子又往下俯了些,嘴巴凑到他耳边:“帮我。”
冷之城眸色冷冷,抿了口酒,脸上并没过多的情绪,时初也是在赌,赌冷之城会不会顾旧情帮她一把,但想到他们只是泛泛之交,也没必要为了她得罪别人。
第一个敬完了,她身子站直,冷之城漆黑的眸子静静望着她,又慢慢别开,时初心口一滞,很快恢复过来,笑了笑,准备转身去端几上的酒。
忽然手被他拉住,一个用力,被他拽进怀里,酒杯“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上,时初顺势窝进他怀里,忽来的□□,在场的男人都变了脸色。
在任先生开口之前,冷之城开口:“这个女人很对我胃口,任先生不介意让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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