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看向儿子的目光复杂起来,似笑非笑地说:“哟,前儿你桐姨邀我和冰儿过去,冰儿不在家就延后了,这不她昨儿刚回,明天我们就过去。这么巧,你也去瑞士。”随后意味深长的道:“是为了小柔吧?”
傅寒手上动作一顿,随即了悟,是了,母亲和桐姨那么要好,母亲怎会不知。懊恼地坐了下来,说:“我不是故意害她的。”
锦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地道:“这和你又不相关,小柔滑雪时被人撞倒,我听你桐姨说已经送医,检查过后说是没有大碍,所以你不必太担心。”想了想,又道:“你瞧你,平日里躲她躲得跟什么似的,小柔又是个心高气傲的,这都几个月没来家里了。这可好,她一受伤你又急的跟什么似的,巴巴儿地要飞过去看她,我也是看不透了。”
傅寒轻舒了一口气,原来母亲还不知道,顿时放下一块大石。有些不自在地道:“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实在不怪傅寒在母亲面前如此小心,实是他二哥当年强娶励飒惹得母亲大怒,几乎要断绝母子关系,后来事舅舅百般劝说这次罢了,只是母亲从此不再管二哥的事,也不允许他住在家里,对他失望之至,因此傅寒实在不敢再触霉头。
实在不怪傅寒在母亲面前如此小心,实是他二哥当年强娶励飒惹得母亲大怒,几乎要断绝母子关系,后来事舅舅百般劝说这次罢了,只是母亲从此不再管二哥的事,也不允许他住在家里,对他失望之至,因此傅寒实在不敢再触霉头。
锦瑟笑着摇了摇头,关心则乱,又道:“那你干脆和我们一道儿走,不差这一天。”傅寒想了一想,摇了摇头,说:“我再看看吧。”锦瑟以为他还有别的安排,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任他自己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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