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子的“乱”字不光是全家外遇,还有家庭内部的乱。两个儿媳妇和公公都是不清楚的,两个闺女个个有情人。
人都说,环境影响人,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有两种可能性。第一:随波逐流;第二:万分痛恨。而柳月,便是第二种。
万分痛恨啊,恨不得所有的渣男渣女都在成为渣男渣女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可惜,这并不是柳月说了算的。这辈子,这个女人只要不来祸害自己家,自己可以视而不见,若是不开眼,也别怪自己不客气。
想到这,柳月不禁给自己点个赞。这修真了就是好啊,这学了古医术就是好啊,别的不说,想阴个人还是挺容易的不是?人都说医毒不分家,既然自己会医术,毒术怎么能不会呢?爹爹某些部位不被妈妈以外的人碰到还好,要是被碰到了,哼哼……
爹啊,你也别怪你女儿,只要你好好和妈过日子,一切都好,要是搞幺蛾子,抱歉了……
没人看到的地方,柳月冷冷的弯起嘴角。
转眼,秋假到了。
花生都收回来家里,都用扁担拽到房顶上去晒了。柳月是吃了个过瘾,而且柳月还借着帮着家里揪花生的机会偷偷的放进仓库一些,留着以后馋了在空间里煮着吃。
不得不说,这空间出来的种子还是挺厉害的,亩产比去年愣是多了一半,妈妈已经决定今年的种子好好挑挑。
今年,柳月家种了五亩的白薯,一亩半的花生,两亩的玉米,芝麻大豆谷子都有点。
奶奶又被姑姑接过去帮着带表弟了。上辈子这活都是柳月的,可以说,柳月上辈子把姑姑家的两个孩子都带大了,可是有什么用呢?爹爹出事,姑父还是不管。
所以,这辈子,柳月是坚决不去了,去了也是捞不着啥好啊,还不如在家里帮爹妈捡捡白薯、做做饭顺便晚上给他们按按摩啥的。柳月家里这时候都是用大锅做饭炒菜的,柳月个子矮,没办法做别的,只能每天给爹妈煮上粥,擀上几块大饼,等妈回来直接烙上就可以了。
这刨白薯可是个力气活,一镐一镐的弯着腰刨,再一个一个的捡进篓子里,到家里还要刷,打淀粉,而且,这时候那个打淀粉的机器还没有普及,只能用小车拉到统一的地点,打好了再拉回来。
上辈子,柳妈的腰四十多岁便开始经常的疼,除了坐月子没做好外,也有干活太累的原因在内。现在,每天晚上,柳月都给爹和妈用灵气按摩按摩,这样,便不会留下隐患。
间或,和爹妈一起去地里,上午,爹妈正在刨的空挡,柳月便去田埂上捉大蚂蚱,也就是蝗虫,放进一个塑料袋里。以柳月的速度,一小时便可以捉一斤多,上午断断续续的也就差不多两盘子了。等到帮爹妈把白薯捡的差不多了,便把弟弟交给妈妈,自己抄小路先回家用咸咸的盐水腌上蚂蚱让它吐泥,好留着晚上炸着吃。
这大蝗虫本来农村里也就小孩子烤着吃打打牙祭,只是柳月上辈子毕业后曾经在餐桌上吃过这东西,知道甚是美味,才偷偷的炸了几只给爹妈尝味道,没想到,爹妈立马喜欢上了,这多省钱啊。
刨白薯,打淀粉,掰棒子一样一样的东西慢慢的都到了家里,等到十月十号的时候,大多数都已经到家了,每人的脸上都是丰收的喜悦。只是,再有两天该去上学了。
当然了,是大多数人家,邻居那不就是个例外么?
要说这邻居家怎么了?打架了啊。儿子媳妇公公婆婆打到了一块,至于原因嘛,现在还不清楚,都在忙着骂人呢,其他人也在忙着拉架。
人多百善孝为先,在柳月老家,还真是看不太出来,为了媳妇和爹妈打到一起的多得是。
柳月总觉得奶奶和妈妈这两辈是比较倒霉的。
先说奶奶这一辈,小的时候是封建社会,讲究的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婆婆给媳妇立规矩是常事,当然了,柳月的奶奶没有婆婆,没被立过规矩,等到自己老了,想给儿媳妇立规矩了,又赶上了妇女解放,妇女能抵半边天,不伺候了。
妈妈这一辈呢?年轻的时候,为了那半边天的地位,和婆婆斗,和大姑子小姑子斗,和自家男人都要斗一斗,斗了半辈子终于当家作主了,娶儿媳妇了,还赶上男多女少,女儿家娇贵了,儿媳妇娶进门就得供起来,连斗都没的斗了。想继续管家,也只能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了,就这,还得没事多填补儿子媳妇,人家不给你家用,还可能在你这吃喝,你还得给管着孙子孙女。
过两天,柳月终于知道这邻居家打架的原因了,原来是大儿媳妇和情人找机会在一起,被也同样和儿媳妇有染的公公抓住了,这不,打起来了吧?原本舍不得对着儿媳妇动一个手指头的公公立马化身暴躁龙了。
柳月心下寻思,这家大儿子该搬到最北边去住了吧?儿子也不愿意离爹妈太近给爹和媳妇创造机会啊。
果不其然,过了半个月,儿子家便买了村子最北边的旧房子,准备盖好房子就搬过去。
柳月心下冷笑,搬走也是该咋样咋样,还给其他人创造机会了呢,原本是和别人在一起得找时间,这下子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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