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画带着沐风沐雨到达出事地点时,小燕子衣衫不整的被一群侍卫围着,脚下还踩着个人,看其穿着打扮,不像是丫鬟,更像是位小姐。
知画没认出小燕子脚下的人是谁,沐风倒是认了出来。趴在知画耳边轻声说,“夫人,这是夫人的表小姐。”
知画听了觉得好笑,这人是怎么碰到一块儿去的,又是如何被打了?这小燕子可真是不想好了,那拉氏的侄女也是你能随便打的?
知画哪里知道这里头的故事,那姑娘被打真只能用纯属欠揍来形容!
那拉氏昨晚忙了一晚,好不容易休息时抽空将小燕子在自家后院儿住下的事情告知了傅恒。傅恒本也累的够呛,听了之后好悬没蹦起来。
“你怎么能让她留下!”傅恒一想到小燕子的所作所为,就脑仁儿疼。
那拉氏倒是能理解傅恒听到消息后的不淡定,说实话她刚才听到的时候也希望这是在做梦,可谁让那不省心的五阿哥偏生就很放心的把人扔在这儿了,是容不得她不要。
“谁又想要留她下来。老爷是没见那还珠格格喝醉的模样,我都不敢让稍微纤细点儿的丫头过去,回头一个不好再闹出个人命来,这大喜的日子,那样的苦头还不咱自己吃。可不收下又有什么办法?我都没见着五阿哥人,只是听下面人说的。倒是见着了那位紫薇格格,可又有什么用?那位格格自己个儿也喝的晕晕的,我说的话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那拉氏东拉西扯一通,无非就是要告诉傅恒她也实属不易,在给庶子办婚礼的同时还要饱受民间格格的折磨,实在不容易。太多其他的事情,她也顾不过来了。
傅恒自是知道自己枕边人是在推脱,是在看笑话。那拉氏打压福灵安不是一日两日了,可只要面儿上还能过得去,傅恒并没有要为难那拉氏的打算,只是在私底下对福灵安多照顾些。
“行了,你也别幸灾乐祸了,这要闹不好咱们脸上也没光彩。就算是皇上看中,老佛爷又喜欢你,但这还珠格格在宫里的位置实在尴尬。而我们对她好了老佛爷不高兴,对她怠慢了回头皇上知道只怕更不乐意。这个麻烦留下,明日还不知如何呢。”傅恒实话实说。
那拉氏自是知道傅恒的意思,也早就想到了,刚才一番话不过是故意刺傅恒的,听了傅恒的话,她也不生气,跟着叹了口气,“你还真当我不明白?只是不留下又能怎样?明日灵安还要带媳妇进宫谢恩,我原想着跟着一道去,这回恐怕不成了。”
傅恒沉吟片刻,道“也未必,既然五阿哥说明日一早就来接人,总不会留下太久。”
那拉氏不屑的轻哼,“哼,我才不信呢。明日事谁今日又能算好想好?说句难听的,就是明日朝上稍微有些事情要处理,这五阿哥没来得及接人,恐怕连新媳妇进宫的时辰都能给耽误了。你信不?”
傅恒眼中总算是闪过一丝恼怒,说来说去都怨五阿哥,你没事儿带小燕子出什么宫,出宫也就算了,喝醉了也算了,你干嘛非要拉扯到自己家来,还把人扔下就走。这难题可真够傅恒解决的。
五阿哥是不是乾隆较为可心的未来储君傅恒不计较,毕竟看着现在的乾隆还没那羸弱之态,所以与其去过早的站队去选择大清的未来,还不如好好地维系现在。更何况现在可比未来来到的实际,也不渺茫。
两口子合计半宿也没个结果,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还是傅恒拍板儿,“随他去吧,咱们只要不做错就成,若真是受了拖累那也只能这样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麻利儿起来上早朝,走的时候还叮嘱那拉氏一定要多多关注小燕子,谁知到那不安排里出牌的小燕子在醒酒之后还会做出什么来。
那拉氏心中也清楚,小燕子在富察家住下,今日紫禁城里头还不知道会有一番怎样的动作呢。若是做个看客那拉氏自是不在意,甚至还会希望这事儿是闹的越大越好,可如今是出在自家,那拉氏只能想着如何圆过去。
伺候傅恒走后,那拉氏也没敢闲着,胡乱吃了两口就赶忙往女眷的客房奔去,心中暗暗祈祷那不靠谱的还珠格格能听进去她说的话,然后把人平平安安的送出府,至于再往后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了。
那拉氏去的路上唤人将芮然叫来一道去回回那位鼎鼎大名的还珠格格。
芮然乃那拉氏的内侄女,母亲亡故,父亲带着续弦的妻子去了外地任职,因姑娘年纪不小了那拉氏便留下好为其选个人家。本来那拉氏是想将芮然嫁与福灵安,一来让傅恒看看自己这个嫡母的大度二来也好更好的掌控福灵安。不成想半路杀出个陈知画将那拉氏的一切算计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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