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副驾驶不好吗?我也能和你聊天。”夜锦行说。
锦苏苏哪里敢越矩,他向来喜怒无常,说不定又嘲讽她了。
“不用了,小的坐在这就好。”她坐在了垫子上,一个下人不敢坐椅子。
夜锦行开车,疗养院在半山腰,所以下坡的时候锦苏苏的脑袋敲了车椅后。
锦苏苏用手挡着额头,车子拐来拐去想吐。
真的难受到了极点,她的胃又犯疼了。
她中午只吃了半碗粥,脸都白得要死。
“先生,能停下给我透透气吗?我想吐。”
夜锦行才不管,甩了一个漂亮的车尾转弯,这个弯眩晕让锦苏苏脸色如石灰。
她还冷,又在抖。这种痛就像被绑在转轴上飞快旋转。
锦苏苏的手一松,头往车门撞了。
夜锦行从镜子看到人摔了,才把车停下。
“直接坐在椅子上也没事,知道疼了吧?”他下车到二排座前打开门,就把人抱了出来。
锦苏苏闻着山里的花香,看到了白色的点点野樱花。
以前,外婆的院子里也有樱花,这味道馨香淡淡能让人舒服多了。
锦苏苏浑身就像被冰冻,还有木棍打着全身。比痛经还难受十几倍。
“我不想坐车,我难受。”
夜锦行忍着怒火,这人能再作点吗?来的时候没事,在自己面前就装死。
“那就缓一缓。”
锦苏苏虚弱得喘气都变长了,好像卧病在床的老人家。
以前,每一次回外婆家她都会晕车。但是想到能见到外婆,怎么吐都不怕了。
而这条山路更晕,更长,她难受要命。
锦苏苏好想躺在草地上,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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