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华夏二十一世纪,那也必然是顶流的存在。
一桌子菜,几乎是全被干完了,苏正和戚妘都吃的直打饱嗝儿。
临走前,戚妘还主动拉着南锦的手,再三叮嘱,“锦儿啊,可要保重身子,有什么缺的,可尽管跟爹娘说!”
南锦,“我缺钱呢。”
苏正戚妘,“……”不想听,没听见,听不见!
“呵呵,这孩子,尽说傻话!”戚妘呵呵一笑。
苏正却是从怀里摸了一块玉出来,递到她手里,“这是你娘以前贴身戴的,你如今有孕,希望你娘的玉佩能护你平安。”
玉凉飕飕的,入手心很快就被温了。
瞧着黑漆漆的,好似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墨玉而已。
只有拇指大,刚好能做一个吊坠挂在胸前。
南锦收下了墨玉,拍了拍苏正的肩,“爹啊,你这老东西倒还是有点良心,还留着我娘的遗物。”
苏正,“……”‘老东西’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莫名有种在说‘老狗曰’的感觉。
星光下,少女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的人心无处可藏一般。
他忽的就想起了,她出生的那个夜晚,小小的一只,刚生出来,就睁了眼,黑眸亮晶晶的,没掺这世间任何杂质,那般纯粹又天真。
这些年,他几乎从未护过这个女孩。
如今,她长大了,不一样了,可偶尔有那么一瞬间,他又觉得有那么几分愧疚。
“锦儿,娘,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人,你即将为人母,今后之路必不好走,父亲希望你好好的。”苏正今夜喝了酒,说话的时候都还有酒气。
南锦滞了一下,只当他是在假惺惺的说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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