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没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哪个下属敢这么跟上司说话？

厉墨枭回应了他：“既然准备让了股份，那就该随手查一查，还有什么能威胁我的。”

“找到凌家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已经被扒了个干净，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让检察院加快点速度罢了。”

言东跟在厉墨枭身边那么多年了，虽然他没去查这个事，但是在办这个事情的过程中，还是能知道点什么的，所以追问了一下啊 ：“是因为凌天胜投靠了厉宗晨吗？”

“不全是，但是厉宗晨的人，必须处理！”

厉墨枭回应，他让november查了凌家的时候，正好发现媚香是凌老头弄过来的，他下药的对象是裴家的人，裴家的背景也顺便看了看，裴家前几年在京都也是排的上名号的名门望族，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走下坡路。

裴家人没什么好了解的，不过裴家几天前接回来了一个私生女的消息，让他突然来的兴致。

但是查到最后，november也只能查到她叫裴叶黎，是宜城某个山区高考状元，据说同意她回裴家，就是因为她考上了京大，裴老爷子才拍板同意的，目前还没有公开过她的身份，没什么人知道。

其余的，就没有了。

这也对应上了那天昨天晚上他听到的名字‘叶黎’，终于知道了她是谁。

车里里安静了一会儿，言东突然问：“不过老大，你是怎么查的？在国内，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大会知道这么多事情，明明现在在国内就只有他这个得力下属，要查事情的话，应该会吩咐他去才对啊，可是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时候，改查的事情也都查完了。

厉墨枭只是轻笑了一下，不再回应。

一向细心的言东都没发现，副驾驶上的november嘴角微勾，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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