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客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也有顾客对他十分不满：“不卖你摆出来做什么，展览啊？神经病！”

陈萧绷着一张脸，不作回答。

这些衣服本来就是转给专门的客人的。

那客人还没来，不能卖。

唐可可看到商场门口有地摊货，原本是想过去看看的。

但发现地摊老板在驱赶客人，觉得莫名其妙，便放弃了在那里买衣服的打算。

倒是墨景琛在经过那摊位时，顿住了脚步。

陈萧马上走出摊位，拦在唐可可和墨景琛面前。

朝他们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脸：“二位不是要买衣服吗？到我那瞧瞧，肯定有你们需要的。”

他跟了墨景琛好多年，自以为自己也变得和墨景琛差不多。

墨景琛是万年冰山，他至少也得是个千年冰山。

可最近他的老板好像变了，连他也要跟着改变画风。

唐可可疑惑地看着他：“你的衣服不是不卖吗？”

“卖，卖。怎么会不卖呢？我刚才还没有准备，现在准备好了，欢迎光临！”

他向唐可可和墨景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二位，到我的摊位上看看吧，我家的衣服便宜得很，质量还好，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有多贱？”唐可可直接问。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陈萧脑门上立马冒出黑线。

这个“贱”字……

其实就是便宜的意思嘛。

他不能想太多。

而且，某人现在面无表情，显然是要他自由发挥。

他笑道：“贱得很呐！要多贱就有多贱。”

“那好吧，我和大叔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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