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豆被寒明非把手这么一握,把甜言蜜语这么一说,一颗想要发作的心立时便软了下来,无奈道:“你真真是我命里的天魔星。”
寒明非笑道:“天魔星不好,邪气太重,岂不是说我以后会给你带来大灾难,那可万万不得行。你应该说我是你命里的天福星才对,以后能给你带来幸福的福星。”
安红豆撇了撇嘴,道:“你就是我的天魔星,我以后指不定要为你受多少苦,流多少泪呢。”寒明非搂住她的肩,道:“我万是不会让你为我受苦流泪的。”
安红豆把头轻靠在寒明非的胸膛上,怯怯的道:“非哥,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吃多少苦,流多少泪,我也心甘情愿。”寒明非听得这话,心头一热,将她整个拥入怀中,道:“我也一样。”
二人正在船上浓情惬意,岸边一匹快马忽至。马上之人是个中年男子,劲装着身,背负着一柄青钢长剑。来人姓刘名一江,是寒家堡首席武师,一身剑术端的不弱。
刘一江下了马来,朝小船喊道:“少爷,老爷从梧桐山回来了,叫你去书房相见。”寒明非和安红豆被他一扰,急忙分开。安红豆羞得躲进了船舱。寒明非满不在乎,拾起船蒿将小船往岸边划。
小船靠了岸,安红豆才扭捏的走出船舱,拿起自己的琴,同寒明非上了岸。
刘一江瞧了一瞧二人,道:“少爷与红豆姑娘上马先行?”寒明非笑道:“那可走得有些快了,我要步行。”说着牵起安红豆的手便走。
安红豆怕羞,想要挣脱,却被寒明非握得更紧了,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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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江牵着马儿跟在二人身后,喃喃自语道:“豆蔻年华,佳人才子,可教人羡煞极了。”寒明非听得,哈哈大笑;安红豆听得,脸色羞得更加的红了。
三人到了凤凰城城门前,寒明非松开安红豆的手,道:“刘叔叔,麻烦您替我送红豆回家。”安红豆心中虽不舍分别,面上却不漏分毫。刘一江笑道:“乐意至极。”将安红豆请上马,牵着马往东街行去。
寒明非望着两人消失在街道深处,方起步往西街而去。行了一刻来钟,来到西街街尾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前。这里便是寒家堡所在了。
寒家堡守门小厮早瞧见自家少爷归来,忙上前行礼,道:“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多时。”寒明非急忙来到父亲寒渊的书房前,整理了衣裳,敲了敲门。屋内寒渊雄厚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寒明非推门而入,见父亲坐在椅子上,上前行了礼。寒渊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眼,道:“又带着你未婚妻出去游玩去了?”寒明非点了点头。
寒渊摇头道:“你与红豆的婚事不过两年便至,等你二人成婚后,厮守的日子多的是,你连这点时日也等不得?非要每日都与她呆在一处?”
寒明非嘀咕道:“和红豆在一起,时日多长我都觉着不够。要是和她分开两年不见,便似坐牢二十年,我怎熬得过?”
寒渊闻言,气得身子发抖,喝道:“你这混小子,气煞我也!”说罢,抬手便要打,久久却又下不去手,好半响才收回手掌,道:“哎,老天爷真是造化弄人,明明教你在武道一途上有极高的天赋,却又给了你一副懒散无争的性子,真是让人可气又可笑,自小你便不爱修炼武艺,只喜同红豆那妮子每天搅在一起,和你安伯伯学什么琴棋书画,我百般劝诫,你只不听,那哪里是男人该做的正事呢?”
寒明非低首道:“孩儿非是不听劝,实是对武学提不起兴趣,有负爹的期望,是孩儿不孝,还请爹责罚。”寒渊道:“罢了罢了,这些年我罚你的次数可是不少了,可有一点用?我今后也不作他想了,只望你能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不要作恶便可。”
寒明非道:“这一点孩儿定不负父亲所托。”寒渊笑骂道:“你这臭小子,滚去看你娘亲去吧。”
寒明非领命出了书房,去见了母亲秦氏,陪母亲说了好半响的话,天黑后,才得以出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起与心爱人在乐陵江上的点点滴滴,想着心爱之人说的那两句话:‘我一颗心早已全给了你了,难道你当真不知吗?’,‘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吃多少苦,流多少泪,我也心甘情愿。’心中好生欢喜,不由诗兴大发,从床上爬将起来,叫小厮铺纸研墨,写下诗词一首,道是:
落雨时节气朗清,佳人戏水撩琴音
桃李春分香两岸,不及卿心共我心
写罢了,拿起来看了一看,心满意足,把纸张正正方方叠好,取了一个信封装好,心想:“明日送去给红豆,她看了后定会十分开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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