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日军营操练,那将军拿人当肉靶肉盾呢,可吓死人了”
“是又怎样,谁不知那将军残暴嗜血,视人命草芥”
“报应啊,才如今只一女就绝嗣了”
“可不是!”那人卖了卖关子,停顿少许把声调降了降“听说是姜氏那妒妇不甘将军心系王妃,生下孩子命不久矣,就偷下了绝孕药。”
……
没人注意一小厮轻巧地挤过人群,直奔楼上雅间。门开一小口立马就合上了。
小厮见到褐色锦衣男子后微低头,压低声音:“王爷,宾客离了不少,但祁王还未出”
“继续盯着!”那男子静坐于桌旁,缓缓说道。
来人正是掌管芜城的白宣尉,当年因争祁王妃才与祁正阳闹了些许不快,此举恰好打消了梧州那边疑虑,于是他们明面没再来往。
可好歹兄弟一场,也曾一道鲜衣怒马,快意江湖……患难之交也不为过,想今日正好秘密一会。
可天渐暗沉,也不见宛府里的人出来。
这边赌坊里,赌徒们正豪气一掷,仿佛你下了多少赌注命运就能回馈你多少惊喜似的。全然忘了之前那股输的透净的悔恼。
不过,命运总给人侥幸的底气,让人飞蛾扑火,军营里的秦安和戴楼正值休息,就来赌坊赌了一把,毫无疑问银钱全输光了。
“哟,没钱了,不至于吧,前日不是王山剿匪大捷吗?”一赌客调侃道。
“呵,那些个剿匪来的宝贝宛将军全自个留着了,别说他们,连祁王爷也就收到点个不入流的”
“祁王爷不管吗?容手下将军如此放肆。”
“祈王爷算什么?那宛将军可是霁州……”
来人闻言,义愤填膺地打断那人,怒气冲冲道:“王爷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有何不好?况王爷文采斐然,又温文尔雅,待人接物和蔼可亲,又岂是那武夫可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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