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间隙，沈明文已经站了起来，悄悄的将沈小九往自己身后藏了藏，然后才直视对面那个嚣张的人。

和窦康平预期的并不一样，那张脸上有的只是淡然，这让他心中恼火不已。

“窦兄，说实话，沈某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何来赔罪一说。”沈明文说这话的时候两眼直直的盯着对面的人，那神色中的平静和睿智，让窦康平眉头皱的更重。

“如果真的要赔罪的话，也是窦兄先赔罪才对。”

他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身为官宦家的子弟，却整日沉迷于美色，这是其一。”

“当街调戏百姓，甚至于用强迫的手段来威胁人就范，这是其二。”

“哦，对了，窦兄还是翰霖书院的学子，侮辱同窗，还扬言要殴打，这岂是为人学子应该有的行为，如果书院的老师知道了，怕是免不了要被除名的。”

沈明文笑着步步紧逼，“不知道窦兄豢养娈童的事情，老将军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了而纵容自己的子女这样的行为，那老将军怕是也要受到波及。”

“如果不知道的话，沈某也不介意代劳去通传一声，毕竟我们都是同窗，不能看你这样的自甘堕落。”

“你！”几句话逼的窦康平是哑口无言，这豢养的事情本来就端不到明面上，很多官宦家族背后免不了都有这东西，这已经成了不成文的存在。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要闹大了，先不说窦康平免不了要重罚，就是那来找茬的其他官家人，也不好应付。

一想到自己父亲知道时候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窦康平嘴角抽动了两下，上下唇碰了碰，愣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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