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房间里灯火通明，顾念雅看病簿日志也毫不吃力。

顾念雅看的很仔细，速度也很快。

房间里很安静，摇曳的烛火映照着顾念雅那稚嫩可爱的面庞。

楚谨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只见，顾念雅那稚嫩的眉头一点一点的蹙了起来。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原本澄澈纯粹，不谙世事。

可此时看起来，却幽深睿智，丝毫不像一个五岁的孩童。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顾念雅看完了最后一个字，将病簿日志合了起来。

“怎么样？”

楚谨湛询问出声，期待的看着她。

“不好治。”

顾念雅如实开口，给出了一个跟之前一样的结论。

楚谨湛抿了抿唇，并不意外，亦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顾念雅道：“我的想法还是跟之前一样，你应该持续性接触到了毒药，所以想要彻底治愈你，最重要的，是将给你下毒的人揪出来。”

“你的饮食起居，需要好好查一查。”

稚嫩的小脸圆嘟嘟的，甚是可爱。

可此时那张小脸写满了认真，更是莫名多了几分不合时宜的萌感。

楚谨湛没有因为这张脸，就对顾念雅生出半分轻视之心。

他点头道：“我明白。”

“我之前的治疗，对症吗？”

“嗯，绝大部分是对症的。”

顾念雅再次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继续道：“但是或许是因为你久治不愈，药方也经过了多次调整。”

“而且，你应该换了很多大夫吧？”

楚谨湛点头。

顾念雅看着楚谨湛问道：“你一直换大夫，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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