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连永贞的目光闪烁的越来越厉害。

也就是那一瞬，姜清鱼身形闪动，来到了连永贞母女面前。

白柔雅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该你了！”姜清鱼淡淡道。

随后，她对着连永贞抬起手，直接就要打出灵力诛杀。

只是也就是那一刹那，连永贞突然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说！”

“你杀我天经地义，能不能……”连永贞咬了咬牙，“能不能不要杀小雅，女债母偿，她的罪我替她赎！”

“娘……”白柔雅泣不成声扑进连永贞怀里。

“你替她赎罪？”

姜清鱼摇了摇头，“不，你没这资格，你只能承担你自己的那份，二十四五岁，早已成年，成年人酿的错，只能她自己担！”

“娘！”白柔雅哭着道：“您不用求情了，这些年我一直任性，闯祸无数，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小雅……”连永贞抱住女儿，目光却望向姜清鱼，“好，我们母女的错我该承担，那……那能不能不要牵连白家？”

“有仇必报，但我只针对个人，从不诛连。”姜清鱼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她本来也没想动白家其他人。

连永贞抱着女儿，闭上了眼睛，随后一掌拍在了白柔雅的背心处，不仅是白柔雅，连永贞自己也一大口鲜血涌出。

二人的生命力快速流失。

姜清鱼目光复杂，虽然连永贞对女儿的爱过于宠溺，但她是真的羡幕。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姜清鱼都没享受过母爱，她是真心羡幕白柔雅……

夜色深沉，已过子夜，姜清鱼，冷千寻，鲁向群，周兴怀四人走在冷寂的街道上。

封家的其他人都交给了古远处置。

这些年，封家仗着势力，为非作歹的事没少干，梁琼英这个封家最强者一倒，自然到了秋后算账的时侯。

当然，离开封家前，包清泰与包芳懿对姜清鱼万分感激，包芳懿更是直接下跪。

“宗主，没有一点温老的消息吗？”姜清鱼道。

温老失踪的消息，姜清鱼从冷千寻那听说了。

鲁向群叹息声，“基本上没有，当日他老人家走前只说要寻找灼阳草……”

“灼阳草？”姜清鱼心里咯噔一下。

灼阳草正是她需要的五种烈阳之物之一。

温老懂的很多，那日把话闲聊，温老说起红焰果，元阳竹，灼阳草，焱星液，火龙鹰的魔丹最适合姜清鱼。

姜清鱼说，五种至阳之物中，自己已得其三。

而温老随即说，不需要再得两种，只要再得一种，月华学院的大考，姜清鱼能再增加两成的希望。

结果第二天，温老就不见了。

一阵阵温暖涌上心头的同时，一滴清泪滑下脸颊。

“那温老有没有说，去哪……”姜清鱼刚说什么，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突然向她袭来。

姜清鱼眼前只剩下天旋地转，继而整个人轰然倒地。

“小鱼！”

“江小鱼！”

冷千寻，鲁向群和周兴怀先后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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