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你们关我杀我我都不怕，但出卖朋友的事我决不干，这是江湖上的规矩。”

“你的核心层里是不是有邓青云的人，出卖了你们的计划？”

“是的，我也这样在想。只可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曾经自信做得十分秘密，天衣无缝。可现在看来我和郭健雄都被别人卖了，我不是邓青云的对手。”

“好，我们今天非常开诚布公，谈得十分融洽。最后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李县长李民是你们杀害的吗？”

“不，不，不！”肖春秋坚决地说：“我和郭健雄对李民这种人是很讨厌，甚至很恨。但我们都觉得，李民是一个不谙世事，贪图享受的书生，他是被别人利用了。郭健雄的女朋友背叛了他，投入到李民的怀抱，郭健雄有一段时间很消沉，对李民和他的女朋友恨得牙痒痒的。但后来他想通了。他说：象这种对男人不忠实，只想攀高枝的女人，早点离开也好。”

对肖春秋的传讯十分顺利，使王雁士气大增。她向李彬建议：“我们可以协助肖春秋找出内鬼。找出这个内鬼后，我们必须对他加以保护，使这个人能作为我们指控邓青云的证人。”

李彬对王雁的想法大加赞赏。他说：“从陈越、陈明到郭健雄，矛头都指向了邓青云，但直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没有揪住他的狐狸尾巴，通过协助肖春秋找出这个内鬼，也许是一个突破口。但有一点我们必须向肖春秋强调，我们既然要这个人成为我们的证人，那就必须采取严密的保护措施，防止再次被灭口，而且不允许肖春秋对这个人采取非法的打击报复。”

王雁说：“只要我们向肖春秋讲清楚我们的计划，肖春秋的配合应该不成问题。问题是，我们的目标是要找出杀害李县长的凶手，可到现在为止，我们好象都是在外围绕圈子。”

李彬说：“你这种想法不对。在第一次专案组会议上我就说过，我们的对手是一个高智商的，具有很强反侦查能力的人。我们一定要把李民这两年在宁州的生活轨迹了解得十分清楚，只有了解得十分清楚，我们才有可能找出嫌疑人的蛛丝马迹。可是，现在却有人顽强地阻止我们了解李民的真实情况，这是为什么呢？从陈越、陈明到郭健雄的遇害，都是我们在了解李民这两年的生活轨迹的过程中发生的。只有一一地破解这些问题，我们才能一步一步地接近真相。我们现在的工作，不是在绕圈子，而是在向真相一步步地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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