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若是落在了我的门上,可能就要废了。”时迁昨夜颇累,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睡着的时候已经不知几时了,刚睡个安稳就被这帮子人给闹醒了,心里堵了一口气。
隐隐的,淡漠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杀机。
早起尚未束发,三千墨发随意散开,给时迁平添了几分阴柔。
那昨夜的醉汉看着时迁,脸上划过一抹惊愕,“昨夜明明还是个小娘子,怎得今天就成了个带把儿的?”
时迁冷眸扫过去,脸上明显有些不悦。
“和你一起的另外一个冷美人呢?”那醉汉似乎不想计较这些,只想找到昨夜吸引他的那个冷美人,“你把她叫出来,哥哥就暂且饶你一命!”
其他人也看着时迁,不怀好意的哄笑着附和。
“找死!”时迁真是厌极了这样的目光,一个个的肮脏龌龊的心思,让时迁直接冷了脸。
时迁一个箭步上前,右手成爪,直取那人咽喉,那人脸色一变,连忙后退,慌忙之中踩到了身后人的脚,一屁股蹲坐在身后一人的身上。时迁一脚踹在那人前胸,连带着那醉汉身后之人都被踢飞了老远。
那醉汉当场就吐了血,不住的在地上呻吟着。被他连累的那些个人,也是屁股蹲的生疼,躺在地上直“哎呦”。
其他人见状,纷纷想要擒住时迁。时迁看也不看,一手抓过,在空中抡画成弧。肉体和楼层木板相碰撞,木板竟被生生砸裂开来。
“客官!客官!使不得呀!这人是州长的小叔,平时在成立横行霸道,州长都不带管的,你若把人打死了,只怕也要掉脑袋啊!”那小二看的直接都傻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连哭带喊的说道。
那小二不说还好,那小二一说,时迁下手就愈发的狠。
在屋内听着外面动静的几个人全都是一副了然的模样,难怪那小二怕成那样,原来是由靠山啊。
“啊——”惨叫声四起时,再也没有打斗的声音了。
时迁缓步走到那昨夜醉汉的身前,居高临下的说道,“不是有靠山吗?把你的靠山叫过来。”
那醉汉说不了话,嘴里一直在汩汩的吐血。一旁有还能动的,一听这话,,忙不迭的下了楼,一溜烟的跑了。
“客官,你赶紧走吧,州长来了,可是要掉脑袋的......”那小二抹了把眼泪对时迁说道。
时迁没有说话,目光落在那唯一房门紧闭的屋子,淡声道,“还不出来?”
闻言,唐心梨起身打开房门,对时迁恭敬一礼。叶满塘也连忙把瓜子放下,抹了把嘴出来,嘿嘿笑着对时迁行了礼。
洛云纤和白缘秋,李玉珠三人随后出来,除洛云纤没有行礼外,两人皆是欠身一礼。
时迁的目光落在白缘秋的身上,微微点了下头。
“王爷要束发吗?”叶满塘一边问一边暗悄悄的推了一把白缘秋,“白姑娘会束发,绝对比我们俩个束的好。”
白缘秋被叶满塘推了出来,小脸上有了片刻的窘迫,剩下的就只有娇羞的笑了。
“好。”时迁淡淡应了声。
除了唐心梨和李玉珠神色变化不大,其他三人皆是脸上喜笑迎开。
白缘秋回房取了梳头的梳子后,小心紧张的迈步跟上时迁,眼中的笑意根本止不住。随着时迁进了房间,看着时迁坐下。
她走近时迁,她站着也就和时迁坐着一般高,看着镜中时迁的眉眼,白缘秋难掩心中喜悦,“殿下,想束什么样的发?”
“随意。”时迁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是不自觉地与镜中的白缘秋对视。
白缘秋的手指轻轻拢过时迁的墨发,时迁总是一袭玄衣,几乎不穿淡色,也显得人沉稳,“不如就和往日一样吧?”
时迁点了点头。
白缘秋小心的给时迁梳着发,“殿下可有听说过,只有夫妻才给彼此梳头?”
时迁心跳一滞,半敛起眸子,薄唇轻吐,“霁初、唐心梨、叶满塘也曾为本王束发。”
“王爷是在回避缘秋吗?”白缘秋说着摆出一脸的伤心模样。自从直到了时迁的柔情后,白缘秋早就想这么做了,这就叫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时迁的眸中闪过慌乱,宽大的衣袖中的手不由的抓起裤子。
“嘿嘿,逗王爷的啦!”白缘秋狡黠一笑,一双杏眸里溢满了碎光。
时迁一愣,竟是有些痴了。
不过一会儿,白缘秋当真给时迁束好了发,与往常一样,可是时迁明显心情大悦。
“人呢?还不叫他给本官滚出来!”一道怒不可言的声音从酒楼门口传入时迁的耳朵。
洛云纤担心被人认出来,早早拉着李玉珠和白缘秋躲进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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