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玩累了的孩子早已在后床酣然入睡,笑兰凭着多年肌肤之亲,感觉到丈夫的身体有些异常,这事非同小可,决不能留着过夜,她目不转睛地审视他,“问你一件事,你可得如实交待。”
牛成心里七上八下,表情却坦然自若,“行啊,你说吧。”
“以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你们老板娘同我们年龄差不多,前几天银老板接电话怎么说有五十岁了?”笑兰向来过目就忘,偏偏记住了这句话。
牛成想起舒银花的叮嘱,只好闪烁其词,敷衍了事,“她们两姊妹都是老板么。”
“两亲姊妹怎么会相差二十岁?再说她也不像五十岁人说话的腔调,里面肯定有鬼!”
“有什么鬼,她像神经病喜欢乱讲,自作聪明,无非是要你放心,不用挂念,让我在那里安心工作。”
“我有什么不放心,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她要这么说我有什么办法,嘴巴长在人家身上。”
“银老板两口子同你住一栋宿舍?““嗯。”
“你长期不在身边我怎么管得了,要你守身如玉也是老鸦啄汽泡——空指望。善游者溺,善骑者堕,这不是搞别的事,在外面打工也是为了安身立命,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别得意忘形,贪图快活,把自己的命玩掉了。”
牛成见她豁然贯通,这般态度,也就试探着兜了底,“唐经理被骟了,她老是找我,我都烦死了。”
笑兰内心一颤,“那你们上床了吧?”
“没有。”牛成敷衍塞责,表面看不出一丝破绽,心却在咚咚地跳。
“天天在一起,一个锅要补,一个要补锅,这事儿还有不成的?”笑兰忍气吞声,却没有半点责备,更没有恶语相加。牛成虚惊一场,心存感恩。她平静地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你正派她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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