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空传来叽叽咕叫的鸟声,舒银花打断他的话,“这都是愚弄人的鬼把戏,从一个‘毒’字就可以看出,男人叫无毒不丈夫,女人却变成了最毒妇人心!尽是攻击妇女,男人就该带毒,女人有毒就天理不容?还有一句叫什么‘男子有胸便是才,女子无胸便是德’,都是些什么鬼话?女人胸部生了对器官也要横加指责,那就长在你们男人身上,让你们去丰胸吧?”
“是你理解错了,男人那个胸是广义的,有容乃大是才;女人的胸是实体,如果两个肉球半截露在外面让男人看一眼就流口水,德性何在?”舒银花故作惊讶,“有那么夸张吗?”牛成大张其词,“或许有些道理,现在有一家权威机构调查资料显示,戴d罩杯的女人比戴a罩杯的女人离婚率高出百分之九十,那可不假呀。”
“我的是什么型号呢?”
“应该是c罩杯,很不错的,每次见了我都春情荡漾,想入非非。”
电灯熄灭,四周一片寂静,水银般的月光泻进来,棚里依稀可见。舒银花双臂外张,v形领口尽显丰韵,“你们男人背着喜欢研究那玩意,这两年我可是从来不讲究穿戴打扮,像僵了一个冬季的柳条,什么都忘记了。哪知被你这阵春风一吹,又柔了起来。”
牛成挺了挺身子,得意洋洋,“只怪我这家伙太坏……”
舒银花不离不弃,辅导着他,指引着他,“越坏越好,看你好坏,我这里是劳教所,专门装坏人的地方。”
一件件铠甲卸了下来,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拥吻,一番又一番煽情至顶的缠绵,两人禁锢多日的情愫和旺盛精力唤发出来。当他打开尘封已久的欢乐门,舒银花双眼顷刻涌出晶莹的泪珠,那是爱的呼唤与奉献,那是压抑的灵魂在燥动,那是身体感激的最原始表达。牛成想说点什么,舒银花只是轻轻地晃了下头,双手像铁箍一般将他腰搂得紧紧的。
初夏,琥珀色的阳光把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地上,远处城市的喧嚣通过绿化带的层层过滤,几尽消失。牛成坐在半山腰消防通道边,兢兢业业接埋地灯线,抬头看见山脚下一辆崭新的红色宝时捷车门打开,钻出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指指点点,说说笑笑,时走时停,沿着褚红色地面砖向小山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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