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吧,别让我看清了你面孔!”牛成对这帮恃强凌弱,胡作非为的地痞流氓向来深恶痛绝,即使他们是天王的老子长八只角,也恨不得折其一只,何况自己有理!
“老子是旧街的‘豺狼’,你想怎样?!”“豺狼”气得暴跳如雷,手臂上纹着的两条青龙更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快去拿汽油啊,今晚一定烧死他,胆敢在老子的地盘上作乱!”
“‘豺狼’,你别胡来,是不是人家偷了东西还没有搞清楚,弄出人命来了怎么办?你快点跟老子死回去!”一个老妇赶过来连拉带拽,毫无疑问,她是“豺狼”的母亲。
楼上的灯,走廊里灯全亮了,围观者众说纷纭,却无计可施。两名佩戴袖章,脚踩自行车的保安巡逻到村头,见室内外剑拔弩张,触目惊心,立即用对讲机报告了110。
几分钟后,警车、救护车呼啸而至,四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命令牛成放下凶器,拉亮电灯。伤者上了救护车,堂屋里空荡荡的,两名警察在外面维护秩序,另外两名警察把守门口。牛成“咣”的一声丢掉菜刀,赤手空拳打开厨房门。年长的警官在他身上捏摸了两遍,然后将他和失主押上了警车。
进了派出所,警官顾不上牛成脸上的血迹,立马审讯:姓名、年龄、籍贯、职业……。牛成一一回答,最后胳臂扭不过大腿,遮遮掩掩供出了舒金花藏龙卧虎的事件。警官突然加快了节奏,迫击炮一般袭了过来:“既然你同舒金花是姨表,你姨父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住什么村几组?你姨妈姓甚名谁,年龄多大?”
牛成内心构筑的防御工事被一点点击溃,脸上紧张得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抹了一把,言无伦次地说:“这是一个远房姨父,多年没有往来,很多情况都不熟悉。”
“你姨父姨母的情况一问三不知,那舒金花是什么单位,住那里,这应该清楚吧?”警官威慑地盯着他。牛成技穷,平常自以为对舒金花知根知底,十分熟悉,有两次曾问到住址和工作地方,她要么抿嘴含笑避而不谈,要么含糊其辞将话题引开。他难得*这份空心,有何必要,人家不诚心告诉你,多问不是自找没趣?只是现在自编的谎言难圆其说。“姨表?连这些基本的情况都不清楚,那是什么表?藕片炒豆芽——勾勾搭搭!你们沆瀣一气,臭味相投,表得深更半夜约会,表得避开他老公,避开你老婆,究竟是为了销蘑菇,还是为了*?”警官庄严得神圣不可侵犯,“你们苟且偷生,滋事生非,扰乱治安,先缴三千元罚款,再看伤者情况如何!”
“三千?我儿子两百块钱的学费还欠着一半呢,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牛成囊空如洗,掏出仅有的八十多块钱放在桌上。
“你这是什么逻辑,儿子上学没钱,吃喝嫖赌有钱,包养*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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