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份量很轻,范围很小,仿佛信女们吻西藏活佛或罗马教皇的大脚指。龚宫的心境如同划过蓝色火焰,胆量瞬间壮大了数倍,“掏空了再没有精力在外面干坏事呗!”
“她不就是这样想的。”
“那你今天干什么都没有兴趣,更没有精神啰?”龚宫哑然失笑,歪着头一脸坏笑地嘲弄他。
“哪里,春天是阳光雨露最充沛的季节,万物无时不充满勃勃生机。”牛成毫不示弱,投石问路,“蜂恋花花恋蜂,独居枝头语嗡嗡;阵风吹来摇晃晃,蜂儿有情一场空。”
“春意浓春心动,一切尽在期盼中;花儿芬芳待蜂采,良时美景与君共。”龚宫俊眼修眉,那张白得像粉嫩香瓜的脸继续招惹他,“此番莺俦燕侣,花香满园,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哟。”
“嗯!”牛成心心相印,颇颇点头。
龚宫推心置腹,吞吞吐吐,“既然他们都这么想,那就说明我们还是很般配的,至少我爸有这种思想。我仔细观察过,他不仅瞧得起你,而且挺喜欢的,你猜他前天怎么说?”
牛成迫不及待,连连催道:“我哪知道,快讲呀!”
“他说你若未娶亲完婚就天随人愿。”
“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我不明白?”
“你三兄弟,要是没有结婚,过到我家,房屋和财产都归你,那不麻雀飞进了谷仓里?”
“男人不爱江山,只爱美人。”牛成嗤之以鼻,魅力四射的目光将她定在那里,“就那房子我才不动心呢。”
龚宫内心一沉,失落瞬间变为矫情,“房子怎么啦,比你那一间半破屋不强多啦?”
“我不爱财产,也不想飞黄腾达,要是做姑爷,做附马,近水楼台先得月,鄙人才称心如意!”牛成心血来潮,缓缓而移,右手从容不迫伸进她的腋窝龚宫的心像秋后的枫叶一样醉红,两片精工雕琢的簿唇艳阳下闪闪放光,“你们怎么一丘之貉,前晚我爸也是这样怪想。”
“他老人家怎么思考的?”
“他说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就好了,我们不同姓,你怎么做得了儿子?话说到这个程度不明摆着?”
“如此说来,你一家人都容得下我这个绣花枕头?”牛成内心志得意满,表面却张弛有度。
“何止是容得下,是需要,是渴望!”龚宫放荡不羁,迎着他的目光,半恼半笑,“绣花枕头嘞,我倒是问一句,你有贼心,有没有没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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